高光不要继承什么,他也绝不沿袭什么传统。
(阿飘点头:
“没错,作者就是这样的。”)
或许,他就是某种传统的开端呢?
(作者害羞的笑了一下:
“呵呵,开玩笑的啦,别当真嘛。”
阿飘在一旁点头: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下次别讲了。”)
高光感觉天气有点转凉,看来马上就要过秋了,得开始为冬天准备了。
昨天买了本书,书名是“血泪的故事”:
“现在,我们陷入焦虑,一边为首次负增长担忧,一边扞卫选择不生育的自由。”
整个环境都在说:
“这么担心小孩的话,让母亲在家守着吧。”
什么是造成年轻人选择不生育的根本原因?
为何不愿成为父母?
“每一个女子胞都有血泪的故事,这是我的一个同事说的。”
这书讲的东西和女人有关,不过高光觉得自己虽然是个男的,看看也无妨。
而且,男人和女人都有选择不生育的自由,这从来都不只是女人的事情。
花了一段时间看书,还从编辑那里知道了自己新书的出版进度。
已经开始印刷了。
这进度还挺不赖的。
当然,因为这是高光第一次写这样的书,出版社方面对于销量还蛮担忧的。
万一暴死了怎么办?
更不要说,有位大佬也即将出版自己的新书,“贩梦者”:
“他们讲述的故事,就是他们的梦。”
这大佬在网上有连载过小说,是个短篇集,“轻,化,离”:
“无尽的铁轨,悠长的旅途。
得过且过,皆由心生。
想要逃脱却始终不敢,离开那中心安稳的窝。”
“我从小就发现我有一个秘密,那就是我可以看见我眼睛里的数字。
小时候我并不以为然,直到十七岁那年的一天。
在那个拐角,我每往前一步,眼睛里的数字就急剧下降。
在最后即将到零的时候,在那个拐角的尽头,我停了下来。
刹那,呼啸而过的汽车,从我眼前只差五厘米的位置飞驰而过,撞上了另一边的高墙。
但,我毫发无伤。”
“我叫路桥,一流大学的三流学生。
零八年的奥运会对我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那年北大理科录取线六百五,文科六二六。
这个分数是近几年北大录取线要求最低的一次,而我以六百三的分数考入了北大市场营销专业。
而我之后才知道人和人之间是有区别的。
同样都是考进来的同学,其他同学都能轻轻松松拿到高分。
而我一次一次的只能混在及格和不及格的线上,我可能真的不是读书的料。
考入北大,估计就已经花光了我所有的运气。
我只能一个劲的补习,所以我爱上了北大的图书馆。”
“作为保安,我现在替小陈站岗。
小陈为什么还不回来?
说好的事情,说好的上个厕所为什么拖那么久?
我身后住户的玻璃门被打开了,有个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身后跟着一大堆面无表情的人,这些人里有我熟悉的人、也有完全陌生的人。
我吓得两腿直发抖,我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左眼。
左眼被捂住后,眼前就剩下那个女人。
果然身后跟着的都是脏东西,等我反应过来女人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半米左右的地方。
我张口解释什么,女人从背后拿出了一把菜刀砍在了我的肩膀之上。
完全没给我反应时间,我能感受到疼痛。
随后鲜血似乎从我的肩膀喷薄而出,我失去了感觉。”
很像是故事会,高光看了会儿之后,发了个评论:
“故事会啊。”
这样的东西他也会写,虽然他写的可能没这么好,可他确实会写短篇。
(阿飘对此很淡定:
“废话,因为作者根本不会写长篇,他只会写短篇!”)
在这个网站的作作家后台,高光决定写个短篇,随便写点什么,打发一下突然无聊的时间。
至于为什么不去健身,那当然是因为这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