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长老一言,胜于属下数年修炼,茅塞顿开,能得遇长老,实为有幸!”。
柳长老听了,心下更加不悦“哼。。。。,奉承的话不必说了,以后也不得再说此话,在我西堂,从来不许此类言语,用心做事即可”。
这时,堂外有人禀报“报告长老,新弟子已齐集演练场”,柳长老便不再说,走下堂来,带领众人往演练场而去。
外院四堂堂主俱已到场,登至台上,四位长老略一寒暄,柳长老便看向广场众弟子:“受宗主所托,今日便由我代表我宗郭无畏郭宗主欢迎你们,我玄剑宗自开宗以来已有万年,前辈们以大智慧大勇气披荆斩棘、历尽无数阳光雨露、风霜雨雪,无数弟子英才辈出、得以尽展才华、意气风发昂首阔步,使得我玄剑宗成为众人尊敬向往之地,亦成为贼寇、外敌畏惧之所,此乃顺应天道而盛,亦是宗门弟子万众一心奋勇向前、精诚所致。在家敬父母、在宗门尊师长,友爱同门、共同提高,此亦道心与修元同等重要,宗门必对你们悉心爱护倾力培养,你等也不要辜负才华,为己争光、为家族争光、为宗门增光,你们必以宗门弟子为荣,宗门亦将以你等为傲,珍惜时光和大好年华,不负自己、不负亲人、不负宗门,言即如此,还看行动,众位弟子莫要畏惧寂寞辛苦、奋发向上,前路可期!”。
柳长老说完,便有执事带人为新入宗弟子分发号牌,各自向居所而去。
苏野与胖墩还有另外两人,分在环峰北侧一处院子,小七则在另一处女弟子别院。
十日来,众人随导师熟悉周围环境,听导师讲解宗门历史,每日学习时轮心经、识字、熟悉穴脉经络、学练剑法,晚间几人便闲聊,苏野便用功识字,偶尔到演练场射箭玩耍。原来第一天导师便把心经册子发给众弟子,看着精美的书册,闻着书册墨香,苏野极为喜爱,打开书页,不料却一字不识,故而抓耳挠腮急得乱转。
幸亏导师见此并不奇怪,并未训斥责罚,只是笑着叫苏野莫急,随即便一字一字教授,一句一句讲解,其中涉及穴位、经络等,皆一一指明,极有耐心,加之态度和蔼,众弟子便都安下心来。
苏野不肯落于人后,便牢牢记住,在心中不时复习,即便吃饭时,突然想起一字未熟,便立即翻书来看,十天下来,苏野将时轮心经背得滚瓜烂熟,书上的字也都认得差不多了,只是下笔却仍歪歪扭扭,但仍觉落后于人。
练剑却也进步不少,十六式已可连贯下来,一套剑式虽然舞得极慢,但却极标准,苏野虽小却有自己主意,若是不标准练快也无益,一开始动作就标准,则越练越好,打定这个主意,心里也就不急了,反倒沉下心来,反复揣摩剑式和剑式之间的衔接,也像模像样。
胖墩却不同,学习心经、学字只专听导师讲解,然后闭目在心里反复默记,恍如睡着了一样。纵有不懂的,也不发问,只等他人问及时也默默记下,苏野担心学字落于人后所料不错,胖墩就只五六天便背熟记清,苏野却得十日方背熟认全,只是苏野还要动笔写,胖墩则从不写字,他心里认为认得即可,会不会写则无所谓。
想来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各有思维。胖墩学剑则不如苏野,十天了还练不到八式,但也不着急,将手中木剑只捡学会的练,导师若不叫其继续练新剑式,他便自顾自随意练。
同院另外两人也都是十二岁,一人名叫王雷,方脸粗脖,身材粗壮,个子四人中最高,来自商贾之家,家境殷实,另一人名叫曹风,身材瘦小,两腮无肉,来自一个小镇的普通人家。
此人说话极多,几天下来,各人来历都已清楚,苏野和胖墩并不在意,曹风却时时奉承王雷,王雷也颇为受用,不时炫耀家富,说到高兴处,便给曹风一些下品元石,曹风见王雷已经被他摆布了,便也自得起来,渐渐的就对苏野、胖墩颐指气使,宛如呼唤仆人,尤其对胖墩更是呼来唤去,苏野并不理他,但看到对胖墩无礼,苏野便喝止,也叫胖墩不要怕,越怕别人越会得寸进尺。故而苏野在时,曹风也有些收敛,不敢触怒苏野。
这日,下午练习剑法,苏野练得又比前日更熟,竟然一连串十六式剑法流畅打完,苏野看着手中剑,不禁想到,原来近战还是剑法得力,弓更适合打猎,近战则无用,况且玄剑宗剑法何其霸道,十一势中玄剑宗剑法首屈一指,基础剑法,更是玄剑宗所有剑法之基石,看似简单,实则精妙,蕴含奥妙无穷,初感剑法之精妙,苏野兴致大起,便趁着熟练,反复打了几十遍,晚饭都忘了吃,天完全黑了,又独自持剑思索良久,期间不时刺出横斩,许久才放下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