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笼头,受不了诸多束缚。
在这里却是不同,在这九公子就是老大,一切自己说的算,没人管束、不必理会那些礼节,可以自由自在恣意而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众人一时也明白了这位九公子的想法和处境。
无奈只好飞身上马,向苏野追去,即便是骑马飞奔,却仍然越来越远,不多时便不见了苏野踪影,又向前几十里仍不见人正自着急,却听前方传来一声“这边来呀,我在这呢”。
直到天黑才好不容易追上正在溪边捉鱼的苏野,几匹马鼻孔喷着热气大幅的喘息,几人跳下马来任马儿自去吃草喝水。
砰砰几声几条大鱼落在地上,众人抬头看去,一条大蟒又砰然落在众人面前,“快去拾柴架上火,今天吃烤肉烤鱼”,苏野喊道,声音刚落,又没了踪影。
几人不禁哑然失笑,这九公子如出了笼子的猴子,十五六岁的大男孩就是如此,九公子可能天性也是活泼无拘无束。
不多时篝火生起,李福取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拿出两只茶盏、一个茶壶,将一个玄钢圆桶灌满溪水悬于篝火上方,其他人则忙忙地将大鱼、莽肉穿上木棍,置于篝火烈焰上炙烤,不多时一阵阵诱人的烤肉香味便散发出来。
正当几人忙碌之时,远处疾速奔来一道身影,转眼就到眼前,正是苏野,几人忙上前道“九公子不可走远,此地荒凉,若遇到厉害妖兽不是玩的,此地虽然没有七阶妖兽,但五阶、六阶的也偶有出现,且妖兽惯于夜间活动,小心为妙”。
苏野手一扬扔过去一个篮子,里面是本地各种野果,苏野道“妖兽来了你们就跑,不必管我,本公子为你们断后,斩杀妖兽”。
几人苦笑道“多谢九公子,但若是九公子受了伤,我们保护不力哪里还会有活命,即便妖兽不把我们吃了,家族规矩也饶不过,那时想要和九公子一起吃烤肉也是不能了,今后还想跟着九公子享福过舒服日子,跟着九公子享受些体面,也不枉苦等苦熬了多年”。
听到此处,李福立时转头对说话的几人瞪了一眼,几人也反应过来,连忙闭口不言。
苏野闻言诧异,听这几人话语似是有些不同,多日来从未听哪个说出这样言语,便停下脚步道“你几人过来详细讲给本公子听”。
李福忙道“公子莫听他们胡说,不过是在此地工作不能随时回家”。
随即又对几人道“公子面前没个规矩,再敢胡言乱嚼舌头,把你们舌头割下来,快去取烤肉给公子尝尝”。
苏野见李福阻止众人再说,便不追问,来到篝火旁席地而坐。
李福忙将茶盏端过来,几人又挑烤得最好的鱼和莽肉奉上,一手拿着鱼一手拿着莽肉苏野大口吃了两口“好,好久没吃到这么香的烤肉了,不错,来来你们都坐下一起吃”,又把茶水一饮而尽,顺手抓起一个野果。
几人也围坐在篝火旁,边吃边聊,心情渐渐轻松起来,几人七嘴八舌说个不停,当地情况无所不说无所不知,人多就是这样,说到兴处,不时欢笑互相打趣,直至深夜方才在篝火旁睡去,苏野对此地有了详细了解。
返回潘家向潘老太爷和老太太请安,以增长阅历才干为由请求专心学习经营管理,今后也许会一个月回来一次,请家主不必担心。
一夜深思熟虑后,来到益元堂直上三楼。
苏野看着桌案上的账簿对管事的道“今后这些规矩改了,没有我的许可,不管是谁来额外索取一律拒付,北溪矿和东林药圃独立核算,益元堂只做好自己的经营,不用再管那两处了”。
管事的名为胡军,本是大长老的手下之人,闻言道“九公子,若是如此,恐怕益元堂今后路途不会太平,这也是惯例,不说家族众长老和公子以及护卫队长等人,单就本地城主和龙溪帮那里,若是得罪,恐怕麻烦来了,家主会怪罪下来”。
苏野道“规矩是人定的,岂有一成不变的,城主那边家族必有往来,无需益元堂再行答对,这不过是城主手下人打着城主旗号来混,开了头又怎么样?,开了头就不能结束了?,从今天开始就改回去了”。
将账簿一推站起身来“胡管家,益元堂以商为主,人手要增加,光靠本地这点生意能有多大,贴出告示招募,半个月后我亲自来面试招录,只要有商路资源的、有能力的、能给益元堂赚到元石的,出多少薪酬都行,本公子都敢给,也给得起,只要他有本事,本公子就能给他富贵发达”。
胡管家不敢再言,若是再看不出事,接下来也许走人的就是他自己,若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