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张楚岚蹲伏在地，心有余悸地望着孙婉馨，以及她身后那六条暗紫色的能量“尾巴”，若非是他跑得快刚才铁定会被开膛破肚，直觉告诉他金光咒绝对挡不住这些诡异的“尾巴”。
张楚岚的猜测不错，事实上他的金光咒的确也挡不住，而龙虎山上的剧情中他的金光咒也是屡屡吃瘪，主要还是他修行时间短，毕竟有着十年空窗期，如果是张灵玉或许有可能挡得住孙婉馨赫子的攻击，但是他的绝对不行。
“这是什么手段？那尾巴竟然如同活物一般？”
“这是炁？不，感觉好诡异。”
“而且你看那女孩的眼睛……好可怕！”
孙婉馨的眼白变成了黑色，银红相间的瞳孔看上去有点瘆人，但又有种别致的美感，这种矛盾的观感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不同于张楚岚的忌惮，孙婉馨脸色却并不好看，刚才赫子展开的时候，与张楚岚的阳雷碰撞时，自己体内的血能如同遇到了克星一般，瞬间消融了半条赫子，粗略估算至少花费了数倍的血能才堪堪将其抵消。
“原来如此，这就是我会败的原因吗？龙虎山天师府的究极秘法，五雷正法——阳五雷。”
孙婉馨转头看向观众席上，两道视线交汇，让她确认了自己心中的猜测，无论是血族、还是喰种血统，都是纯粹暗黑之力，天然受到阳之力的克制，就像火被水克制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