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郭文召休息一天之后吃了早饭,又要回泰山院回去接着研究。相比于昨天屈婉玲的情绪已经稍稍稳定,只是眼眶还通红。
屈婉玲在郭文召临走之时还问了一下:“有没有小荧的骨灰?好,给他立个墓,让他落地生根。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郭文召说:“对不起舅妈,没有发现他的骨灰,周围都是漆黑一片,没有找到他到底在何处遇害。”
屈婉玲的眼里亮起了光:“是不是有一种可能他没有死?”
郭文召也只能硬着头皮说:“有可能,但是可能性很小,毕竟周围都是摄像头,只有他进去的图像,没有他出来的图像。”
屈婉玲眼里的光又暗了下去。
姜九清:“好了,文召是要做大事的人,我们不要拦着他了,存了这么多年的钱也没用了,我们去旅游放松一下心情吧。”
屈婉玲只是木讷的点了点头,儿子死了,家就没了去哪里都无所谓。
姜九清看着眼前的妻子,他的心里又何尝不痛,只是身为一个男人,他必须要坚强起来,继续支撑着这个家。
送走郭文召之后,两人也打包的行李,随便报了一个旅行团,忙忙碌碌大半生蜗居在一个小县城里,从来没见过外面的世界,这一刻,他们心里卸下了一个想去外面世界看一看的小包袱,却背上了一个失去儿子的大包袱。
郭文召回到泰山院之后,先是连续几场相亲,只求找一个有得上自己的女人结婚然后生孩子,让舅舅、舅妈带着试图用孩子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好在凭借郭文召的条件,有许多女孩子愿意嫁给他,最后他挑了了一个顺眼的女孩匆匆领了证,两人简单吃了个饭婚礼就完了。
富士山脚下。
初晨的阳光晒在了姜荧的身体上,姜荧艰难的抬过手,遮住了刺眼的阳光随后就感到浑身疼痛。
“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神崎紫电:“大早晨的叫什么叫,没死就起来干活。”
姜荧看了一眼神崎紫电比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玛德,不是昨天打我的那个你凭什么这么嚣张。”
神崎紫电:“居然有人把老子看扁了。”从旁边抽起一根鞭子,往姜荧的身上招呼,姜荧又是止不住的哀嚎。
凄厉的惨叫扰醒了熟睡的浅仓黑,穿着一身寝卷就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都想死吗?”
神崎紫电听到浅仓黑的声音立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早上起床的奴隶们也将自己的声音降的极低,都不敢大口呼气,只有姜荧在放肆的大叫。
浅仓黑到姜荧的喊叫,向他的方向看去:“哟,小伙子很有活力啊!”
浅仓黑仔细观察一番之后,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姜荧身体上的伤势都已经结痂,之前焦黑的皮肤下竟长出了粉嫩如婴儿一样的肌肤。浅仓黑心想这怎么可能,难道宇野诚一郎说的是真的?
姜荧看了一眼浅仓黑问:“你叫什么。”
浅仓黑也不知道这个华夏人在想什么,便如实回答:“浅仓黑。”
姜荧:“浅仓威,我去玛德。”
浅仓黑:“玛德,敢骂老子。神崎鞭子给我,我要让他知道什么是痛彻心扉。”
神崎紫电乖乖的把鞭子给了浅仓威,浅仓黑毕竟是假面骑士也经常锻炼自己的身体,自然不是一个文职的神崎紫电能比的,几鞭子下去姜荧已经惨叫不出来了,也听不见他发出的声音,离近了才能听到姜荧嘴里呜咽的声音。
浅仓威有是几鞭子抽过去,姜荧不出意料的又晕了过去,这次他的梦里没有了那个红裙的女人,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团火焰,怎么形容这团火焰呢,哦,对了就是五颜六色的黑。
浅仓黑:“呵,又菜又爱玩。我倒要看看你的伤势好的是否还是那么快。”
被抓来的奴隶们被人带着上山去,路过姜荧都议论纷纷。
“真惨啊,感觉再这样下去,这个小伙子就被打死了。”
“这小伙子就是傻。非要跟他们刚,也就是浅仓黑刚被举报了,近期要避避风头不能杀人,要不他早死一百次了。”
“离远点,晦气。”
队伍的最末端,一个同样衣衫褴褛的青年跟这队伍慢慢的走着,背后背着一个破旧的剑匣,与众人不同的是这人蓬头垢面看不清样貌。此人走过姜荧的身体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后又走了过去。
这次姜荧出乎浅仓黑的意料,在下午三点多姜荧就被身体瘙痒给痒醒了,看着身上伤口的结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