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省着。”
省是不可能省的,许思的观念里,人活着衣食住行不能亏待自己,能力范围内用最舒心的。
她笑说,“好,还有别的事不?”
“存折也拿上。”
“哦,”差点忘了存折,桌上的存折皮面写‘活期储蓄’几字,许思打开一瞧,差点惊到下巴。
看看存折又看看闫峥,又低头确认一下小数点。
闫峥看她模样,“少了?”
许思摇头,抿唇说,“你……是军人,不能收受贿赂,干投机倒把的事体,咱钱多钱少照样过日子。”
闫峥,“……我没干。”
“那你哪来这么多钱,这岂止是万元户啊,被人看见要上报纸哩,”存折上十开头,后边单位是万,她瞪着杏眼,小脸满是不赞同。
该研究下这时候的法律条例,丈夫受贿,妻子会不会遭殃!
闫峥这会儿是有点好笑,“当年闫家在港市重新发家,那时候我还没入伍,闫振华致力把我培养成闫家的接班人,十五六岁让我跟着赚钱,年轻气盛,手痒张罗了几处生意,入伍后虽然没再沾手,但交给了相熟的人,每年都会往我账户存。”
这张算少,另外还有两张也在军区宿舍里。
“难得听你说这么多,”许思消化了一下说,“闫峥,我突然觉得你亏大了,我以为自己钞票不少,现在浑身上下加起来不够这里的零头。”
闫峥听了,吐出俩字,“不亏。”
“嗯?”
没听清,再问男人又在看资料了。
话是那么说,但谁都会高兴,许思笑眯眯地拉了凳子坐下把票分类整理,拿出一部分吃完饭就给阿妈送去。
她和闫峥虽然是生拼硬凑结婚,但他的做法还是让许思感到欢喜。
闫峥余光看了几眼,觉得她同苗苗桌上玩过家家差不太多,小孩子气。
整理好票,许思还是说清爽,“你放心,家里开支、用小钱的地方我就做主了,大笔的支出还是过问你。”
闫峥眉头稍拧,‘嗯’了声。
“舞蹈团那边,不去也没什么。”
许思抬眸,“你怎么晓得我不想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