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醉酒说的。”
许思脸烫:“……”
不是说她没说什么吗!!
“我是不打算去了,”干脆说清。
本来想再坚持几天,骑驴找马等谈好新舞团再走,但每一天都没滋没味,对热爱的舞蹈许思有自己坚持。
今朝闫峥给的这些,许思没打算占为己有,但某种程度上心里松了一口气,没那么多负担。
至少她赚的三瓜俩枣,影响不到家里的生活水平!
许思说,“到时候我再找新舞团。”
闫峥心里有数,说,“没事,慢慢来。”
吃完饭,许思溜达回家里,把票送去。
苗苗跟着一起找小木玩。
徐桂芳看这么多票,拒绝不肯要。
许思笑说,“阿妈,你就拿着吧的,闫峥让我送来的。”
徐桂芳说,“闫峥不在意,但也不好拿,两方结婚不是你们俩个人的事……”
她担心囡囡会被闫家旁的人在背后议论,宁愿不要。
许思笑笑,“别人说就说,我是嫁给闫峥不是嫁给他家的人。”
几番推托,最后还是让徐桂芳收起来了。
母女俩又说了会儿话,许思还惦记给闫峥按摩腿,就带着苗苗回去了。
*
第二日一早。
许思到了舞蹈团,因为答应了姗姗陪她编独舞,便打算先练完今天的再提退团。
姗姗从芙蓉面退出,彭州华大概是想缓和兄妹之间的关系,答应了她的要求。
舞蹈室没空闲,许思也不排了,干脆跟姗姗找去小会堂练。
许思是现代人,编舞思路极为大胆新意。
很快就帮彭姗姗摸出个大概。
两人太过投入,午饭啃了几个带的包子对付了一顿。
直接练到了下午。
……
舞蹈室里。
梁昆脸铁青,芙蓉面一下失去两个跳最出色的,要说拿下锦绣的首演,梁昆心知肚明,没有可能。
调了一天的位置和动作,之前的安排几乎推翻。
彭家人实在太过儿戏!
凡事该有个度。
“谢心悦,你的手打直,打直听得明白吗!”
梁昆怒声呵斥,换做早些年的他脾气更差,教跳舞碰上这种就没脾气好的辰光。
“抬下巴,你以为在荡马路?站都站不好?!”
谢心悦被梁昆点着骂,心头火气也冒出来,一个彭家请来教跳舞的说白了就是职工,敢这样对她大呼小叫。
汗水顺着她脸颊滑下去,谢心悦胸口起伏脸上满是不耐。
梁昆还在批评,“小跳接大跳这么简单的动作都不行,不要跳动作,动脑子!”
“啪——”
一把扇子飞出重重砸在地板上,谢心悦冲着梁昆冷笑一声,眼神轻视。
众人全看傻眼。
梁昆怒吼,“做什么,做什么!都不练了是吧!跳舞不行脾气冲天!”
谢心悦说,“梁团,能教教,不能教我就让州华哥哥换人来。”
梁昆话一下哽住,抖着手说,“好,好啊,就你这水平谁来也教不成,我把话撂在这了,教不了!”
舞蹈室里一下炸开锅,立刻有人出来打圆场,“梁团您别生气,心悦已经很努力了,再给点时间。”
“呵,还给多少辰光,她就是跳到明年还是这样,跳舞没灵气咱就说天赋,没天赋就说努力,她浑身上下占了什么!”
梁昆气急,从前心高气傲被人追捧,如今不被一个小丫头放在眼里。
要能咽下这口气,往后他怎么在泽安区混。
谢心悦冷笑,“不就是觉得那两个跳的好呗,你倒是有本事把人家请回来,人家还不愿意跳你这破舞!”
这话下了梁昆面子,却是事实。
梁昆恼羞成怒,甩摊子不干,“得,这舞我难堪大任,让彭先生另请高明。”
说完,梁昆甩袖就走。
一部分学员追着跟了出去,赶紧劝阻梁团,生怕真撂担子不干。
留在教室里的赶紧拉住谢心悦,“心悦,梁团在泽安区是有名气的,听说锦绣大剧院那边还有他熟识的人,要真不管我们,可怎么办啊?”
“是啊,出名点的舞者都被各个舞蹈团挖走,我们还能找谁。”
“你就跟梁团认个错吧,不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