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许久无人住,但闫家佣人每周过来收拾,所有东西现成能用。
闫峥的屋子宽敞明亮,陈列简单,符合他一贯冷硬的风格。
床上的铺盖叠着放在床头没打开。
他把许思放到床边的小沙发上,拿了条毯子裹着。
阳光从窗外照进落在她微醺的脸颊上,长睫落下阴影。
她如深秋的月季,娇媚动人。
许思看着闫峥,醉酒后的反应有些迟钝,娇娇软软说,“我们来干嘛呀?”
“你喝醉了,在这休息会儿,”男人温声回她,转身去铺床单。
动作利落,四角拉扯平整。
许思不疑有他,点点头应声“哦……”
床铺很快铺好,闫峥走到沙发旁弯腰对上她眼眸。
许思伸手自觉给抱,却不见闫峥动作。
他把人弄醉,又带到无人打扰的这里,闫峥晓得自己在想什么。
偏偏她双眸清澈又单纯,让他暗骂自己一声禽兽,但再一想,本来就是自个儿媳妇,不寻思这事才是‘窝囊废’。
闫峥一把抱起人,大步走到床边把她放下,伸手剥粽子,脱掉那身上的大衣。然后是毛衣,毛衣从脑袋上脱下来,许思披着的头发起了点静电,毛绒绒的。
她身上只剩薄薄的裙子,和里头一件贴身棉毛衫,鞋子被男人脱去丢到一旁。
直到裙子也不翼而飞,许思才慢慢眨了眨眼睛。
闫峥哪里帮她脱过衣裳,今天是第一次,中途还把他自己身上的风衣脱了。
许思说,“我,我自己会脱……”
男人的眼里翻涌着某种情绪,像盯着猎物要拆吃入腹,许思酒都醒了一半,顿时觉自己是个小病猫。
她咽了下口水,殊不知这副面色晕红,眼含水意的模样于男人来说是致命勾引。
空气漫出热意。
男人长臂一伸捞住细腰,稍一用力,原本坐在被面上的人就撞进他胸口,被带得跪立在床边。
男人的吻狂风暴雨似压下来,手心本能似得收紧。
同平常不一样,这个吻更急切凌乱,搅得许思几乎无法呼吸。
“唔……闫,闫峥……”
“嗯,”男人应一声,然后是更为强烈的吻她,唇齿相碰,欲色渐浓,仿若把雌性标记占有。
呼吸渐渐交缠,情难自禁。
许思无法退却分毫,喉咙咽下嘤咛,小舌几乎被男人抵住,舌尖发麻。
天旋地转中,她后背触上柔软的被子,吓得抓紧闫峥衬衣的领口,可怜兮兮“呜”一声。
闫峥撑在她身上,压在她身下的手轻而易举滑入衣摆,摩挲那细腰。
他的指腹覆着薄茧,惊得许思阵阵战栗蜷起脚趾,身体无法被自己控制的感觉太过陌生。
许是感觉到她的慌张,闫峥放慢了动作改成安抚的轻吻。
落在她鼻尖、她面颊,她唇角。
男人嗓音暗哑,“思思……”
空气进入胸腔,许思终于能够喘息,泪眼朦胧对上男人近在咫尺的双眼。
那双眼睛向来清醒冷静,此刻却是风云突变隐忍着欲望。
“思思,”他又叫一声,询问、征求……
鼻尖抵着她。
还有另一样也如此。
许思薄薄的棉毛衫堆叠在胸口下,雪肤玉肌,触手滑腻,令男人沉迷。
闫峥的手滑在她腰上,力道并不轻。
“你,你故意的,”许思毫无杀伤力得控诉,嗓子眼里挤出的话似嗔似娇。
闫峥喉结滚一下,坦然承认,“嗯,故意的。”
片刻又低声问,“可以吗?”
“我讲不可以你能收回去?”
许思面孔通红,嘴巴这样讲,手指却在他颈后交缠收紧。
她说的啥,两人心知肚明。
闫峥轻笑说,“有点困难。”
许思最后问了句‘纯’话,“闫峥,你会对我好……”
闫峥心口蓦然一疼,吻她嘴角,“会对你好,思思……我闫峥栽你身上了。”
许思笑出来,媚眼如丝,“你是钢铁糙汉,我是小花朵,经不起大风大雨,别太凶了……”
说到最后几字,几乎听不见声音。
闫峥说,“那就和风细雨。”
许思扬起脖颈把唇送上去,男人大受鼓励,瞬间强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