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许小姐是不是觉得贵了……”
电话在村长家堂屋,此时堂屋里除了张大友还有另外的工友。
听到这话齐齐紧张起来。
许思说,“不是,只是觉得这个价格很实惠,张阿叔,我还有点别的生意等人来取东西的时候跟你谈谈好伐?”
不嫌贵就好,张大友松口气,“好好,可以谈的。”
农具厂破产,啥都能谈。
许思又说几句,问好具体的时间和地址挂了电话。
闫峥在一旁坐着,问,“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啥辰光跟人谈的生意,订什么了?”
许思回忆起说,“就去白玉兰那趟,我在屋檐下淋了雨,张阿叔同几个工友从丰阳到沪市找活计,给了我一把伞还安慰我,我瞧那伞做得精巧,便订了一批。”
想起那时候,简直是恍如隔世。
那会儿她同闫峥只挂了夫妻名号,她从朝云离开憋着一股劲自己找舞蹈团,没想到被彭州华耍了。
张阿叔的事,有几分是真的喜欢那把伞的工艺,更有几分是对旁人善意的回馈。
闫峥似是想起什么,把人拉到身旁,“我的错,那辰光没陪着你。”
许思笑起来,“怎么什么都是你的错,你不是让小赵来接我了,再说那会儿咱俩也没感情。”
“有的,”闫峥看着她眼眸,认真说。
他那会儿心里便有她,只是自己没认识到。
许思狡黠一笑,压低嗓音说,“所以你才大半夜把我拉怀里,给我暖手,还说让我遇到事都要告诉你!”
男人目光不避不躲,坦然承认,“是。”
许思咬着小牙,突然开始翻旧账。
“对对对,你还说我当你是残废,所以什么都不找你帮忙,欺负我心软!”
闫峥仿佛被回忆里的自己攻击到……
“嗯……不那样你不说实话。”
“装可怜?”
“差不多……”
许思坐起来,占了上风,“那会儿就对我图谋不轨。”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