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倒下。
旁边林纾霞连忙伸手把他扶着:“哎,小心。”
李鸩鹤看到这一幕,脸上却是露出老狐狸般的笑容,嘿嘿道:“纾霞,既然天谕喝醉了,那还不快快扶他进去房间休息,今天晚上就让他住在这里吧。”
一夜时间晃眼过去。
迷迷糊糊间,江天谕总感觉自己眼前好像有两盏大白灯在摇摇晃晃,又好像还有人打自己,有那么亿点点不妥。
清晨时分,江天谕头疼醒来,虽然还没有回魂,但他醒来第一感觉就不对劲。
这被窝里传来那阵阵诱人的芳香气息——
不对,他被窝可没有这样的女人气味!
他猛地瞪大眼睛,看了眼自己身上盖着的粉红色被子,又掀起看看,草,比什么都干净。
江天谕捂着脑袋有点脑壳疼:“我昨晚干什么来了?”
这是什么地方。
刚想起来穿衣服洗漱,房门就被人打开,穿着整齐的林纾霞打了一盘温水进来,柔声道:“掌柜起来了么?刚好我烧了点热水,可以洗漱。”
我草——
看到林纾霞进来,江天谕昨晚一些记忆似乎复苏,他心里顿时暗骂一声。
不会什么都干了吧?
看到林纾霞大大方方走过来,一点都不避讳,江天谕有点头疼,看着掀起床帘轻柔坐在边上的林纾霞,他叹息一声道:“我昨晚动了?这是你房间?”
林纾霞伸出雪白无瑕般的双手,替江天谕轻轻揉着太阳穴应着:“嗯,你喝醉了,爹就让你留下在这里睡。”
顿了顿,林纾霞轻柔一笑道:“这是我自愿的,我没想掌柜能娶我过门,只求你久不久来一趟,看看我就行。”
“要是掌柜以后有了合心意过门的妻子,那我可以上门去侍奉你们。”
看着林纾霞只穿着一件单薄睡裙,甚至能隐约看到雪白幽谷,江天谕这身体隐忍几十年的火气顿时噌的一下上来。
在林纾霞一声惊呼下,这许久没有承受暴风雨的大床又迎来一番狂轰滥炸,足足倾泄了几亿枚炮弹下去。
当江天谕从院子出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他揉揉还有点刺痛的脑袋轻叹道:“罢了,就这样吧。”
他师父还有林纾霞、甚至徒弟李欣彤都不在意,他自然也没什么意见。
更何况不得不说,林纾霞这少妇还挺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