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地解决掉水匪这个棘手的问题之后,薇绾、苏云鸿、南宫钰和无忆也开始着手准备离开此地。
他们动作利落地将各自的行囊收拾妥当,然后一同前往寻找管家,打听县令此刻的所在位置,准备向其辞行。经过一番打听,他们总算是获取到了关键信息,并顺利抵达了县令所在之处。
当他们走到县令跟前时,发现这位父母官正一脸焦虑不安的模样,不停地在原地来回踱着步,仿佛心中压着一块千斤重的巨石一般。
就在这时,县令突然转过头来,目光恰好与薇绾等人相遇。刹那间,他那原本紧绷着的面容像是迎来了黎明曙光般迅速绽放开来,露出一副如获救星般欣喜若狂的神情。
紧接着,只听一阵疾风骤起,县令的身影如同闪电一般疾驰而来,眨眼间便已出现在薇绾等四人面前。
站定后,他张了张嘴,似乎有千言万语急于倾诉,但话到嘴边,却又如鲠在喉,几次欲言又止。
薇绾、苏云鸿、南宫钰和无忆四人见此情形,心中不由得同时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了同样的担忧:看这架势,怕是又要有麻烦事找上门来了!
就在薇绾等人准备率先打破这片令人窒息的沉默时,一直焦急万分的县令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他猛地向前跨出一步,双手紧紧抓住苏云鸿的衣袖,声音因紧张而变得有些颤抖起来。
“几位少侠啊,真是十万火急呐!那该死的水匪头头居然打晕了看守牢房的狱卒,然后逃走了......”
苏云鸿剑眉紧蹙,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县令,沉声问道:“其他那些水匪如今身在何处?”
县令哭卿卿的答道:“除了那水匪头子之外,就连他们的军师也一并逃脱了啊!”
一旁的无忆听闻此言,不禁挑起了细长的柳眉,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本公子倒是奇了怪了,据我所知,他们中的迷药可都尚未解开,这大活人怎么就能如此轻而易举地逃走呢?”
县令听了这话,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方才得知水匪头子与军师出逃之后,他便心急如焚、乱了方寸,全然未曾考虑到这二人身上的迷药未解之事。如今想来,此事着实蹊跷万分,难道说是这些我们内部有他们的内应?
思及此处,县令不敢有丝毫耽搁,当机立断地朝着身后喊道:“来人呐,速速将师爷给本官唤来!”
不一会儿功夫,只见一名身着长衫、面容清瘦的中年男子急匆匆地奔至县令跟前,躬身行礼道:“大人传唤下官,不知有何吩咐?”
县令此时已是心急火燎,上前一步抓住师爷的衣袖,劈头盖脸地问道:“本官前些日子交予你的那瓶解药,此刻究竟放置于何处?”
师爷被县令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定了定神,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大人的话,下官当时将其妥善存放在县衙的药房之中了。”
县令闻罢此言,眉头紧皱,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猛地将手用力一挥,脸上满是焦急之色,扯着嗓子急切地吼道:“既然如此,你们还在这里磨磨蹭蹭干什么?赶紧带本官前去查看一番,看看那至关重要的解药是否还安然无恙地存放在原处!倘若有个闪失,本县定不轻饶!”
听到县令这番怒喝,师爷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点头哈腰应承下来,然后脚步踉跄地跑到前面去带路。只见两人一路疾行,很快便来到了县衙的药房门前。
县令顾不上喘口气,上前一步,伸手推开房门。刹那间,一股浓郁的草药混合气味扑鼻而来,直冲入鼻腔。师爷则轻车熟路地径直走向房间角落里的一个柜子前,毫不犹豫地拉开其中一个抽屉,开始埋头翻找起来。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师爷把整个抽屉都翻了个底朝天,却始终不见解药的踪影。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而下。
“大人……不、不好了,解、解药不见了!”师爷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一般。
听闻此言,县令瞪圆了双眼,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似的,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死死盯着那个空空如也的抽屉,嘴里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这药房向来都是由专人严加看守的,而且开启柜门的钥匙就只有你我二人持有。如今解药竟然不翼而飞,实在是太蹊跷了!”
说着,县令缓缓转过头来,用充满怀疑的目光紧紧锁住师爷。师爷被县令这般审视的眼神看得心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