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事情闹大,恐怕不仅自己难逃干系,就连好不容易打拼而来的仕途也会受到严重影响。想到此处,县令当机立断,决定按照薇绾所提议的行事。
县令迅速地转过身来,朝着身旁的师爷高声喊道:“速速前来!”只见那师爷一路小跑至县令跟前,恭恭敬敬地垂首而立。
县令面色凝重地对师爷说道:“即刻安排人手,随本官一同前往王捕头家中仔细搜查一番。切记,此事万不可走漏半点风声,以免打草惊蛇。”师爷连连点头称是,赶忙按照县令的吩咐去调集人员。
与此同时,为了避免引起王捕头的怀疑和警觉,确保此次行动能够顺利进行,县令还特意精心策划了一出调虎离山之计。他先是不动声色地将王捕头唤到身前,然后一脸严肃地对其下达命令道:“本官得到可靠消息,那犯人大有可能藏匿于周边村庄之中。现命你带领一小队人马速速前去搜查,不得有误!”
王捕头领命后,不敢有片刻耽搁,立即点齐一队手下,风风火火地向着周边村庄进发而去。而就在他们离开不久,县令则亲自率领着早已准备就绪的众人,悄悄地向王捕头的家疾驰而去。
王捕头居住在永安胡同里,那里绿树成荫、街道整洁。师爷此前曾造访过王捕头的宅邸,对路线可谓是轻车熟路,于是他自告奋勇地走到队伍前头充当向导。
没过多久,县令大人率领一众县衙差役浩浩荡荡地抵达了王捕头的家门口。这座宅院看上去有些陈旧,但在这一片住宅中,也算是最好的一座了。众人皆知,王捕头早年丧偶之后,便未曾续弦,且膝下无子无女,家中常年只有他一人独居。此时,大门紧闭,一把大锁悬挂其上。
附近的居民们其实早在这队官兵出现的时候就已经留意到他们了。只见这些官兵们步履匆匆地朝着一个方向行进着。当看到他们最终停在了王捕头家的门口时,居民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看这样子,难不成是王捕头犯了事?” “不会吧,王捕头平日里为人正直,怎么会惹上麻烦呢?” 然而,尽管心中充满疑惑和担忧,但由于对官兵天生的畏惧心理,没有一个人敢贸然走上前去一探究竟。
于是乎,大家只能远远地躲在街角、巷口或者自家门缝后面,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用惊恐而又好奇的目光偷偷观察着那扇紧闭的大门以及门前站得笔直的官兵们。
每个人都屏气凝神,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响引起官兵们的注意。整个场面显得异常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低语打破这片寂静。
县令面沉似水,微微侧目向身旁的一名身强力壮的衙役使了个眼色。那衙役心领神会,立刻跨步上前,只见他动作麻利地抽出腰间寒光闪闪的长刀,双手紧握刀柄,然后运足力气朝着门锁狠狠一劈。
只听得“哐啷”一声巨响,坚固的门锁瞬间断裂开来,碎屑四溅。随后,那衙役又猛力向前一推,沉重的大门缓缓敞开。
县令见状,方才迈步走进院子。然而此时此刻,远在城外村庄中进行搜捕工作的王捕头,早已敛去了在县令跟前时那副雷厉风行的模样。
他悠然自得地坐在一间简陋农舍内的木椅上,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嘲弄笑容,心中暗自嘲笑起县令的愚笨和无知来。原来,匪首早在王捕头的暗中操作下成功逃脱,而眼前这群人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徒劳无功之举罢了。
县令面色阴沉地带着一群如狼似虎的手下,气势汹汹地闯入了王捕头的家门。他手一挥,那些训练有素的差役们便立刻分散开来,按照他的指示有条不紊地展开了搜索行动。
这些人显然都是老手,对于查找线索有着独特的技巧和经验。只见他们动作迅速而又细致,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线索的角落。
首先,他们将目光投向了那些能够一眼望见的地方,桌椅、橱柜、书架……所有物品都被他们粗暴地翻动着,但结果却令人失望,并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然而,这点挫折并不能让他们气馁。紧接着,真正的重头戏上演了——他们开始一寸寸地检查每一面墙壁和每一块地面。
有的人拿着小锤子轻轻敲击墙面,倾听是否有空洞的声音;有的人则趴在地上,用手指仔细摸索地砖之间的缝隙,试图找出隐藏的机关或暗道。
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终于有人发出了惊喜的呼声:“大人,这里好像有问题!”原来,在王捕头卧室那张宽大的床铺下方,他们发现了一丝端倪。
几个身强力壮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