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和叫柱子的年轻人抬着野狼的尸体在前面走着,来福和阿水在后面跟着,阿水把手中仅有的小半块干粮掰成几块丢到来福口中。来福然很不想吃,但是还是装作很配合的样子把干粮吞入口中。
“大黄,你家在哪里啊?”阿水又摸了一下来福狗头:“你怎么在这里啊?”
大柱子在前面抬着野狼道:“陈叔,有这头野狼在,我们的贡品应该够了吧?”
“够了,最少这个月我们的贡品可以解决了,只是乡亲的食物还要想办法解决。”陈叔回答道。
回去的路上,在有一处灌木丛生处,来福猛的转身,叫了几声。
“怎么了?”阿水冲来福道。
陈叔却是转头看向灌木林,看到树枝晃动,便抽出弓箭瞄向那里,大柱子把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木棍扔在地上,也抽出弓箭瞄向前方。阿水看见来福双眼瞪着灌木丛,脚步轻移的向前走去。
灌木丛的枝叶一阵晃动,从里面冲出一大二小三道黑影,陈叔看到黑影:“阿水自己小心,往树上爬!”
大柱子也惊呼道:“野猪!”
来福率先冲向最大的一只,来到野猪身前,一个侧身向右甩了下身子就咬住了野猪的咽喉。太累了,要不是有这三人在前,来福一爪子能拍飞这三只野猪。
陈叔一箭射中一只野猪的眼睛,大柱的那一箭射在野猪的身上,在厚实的野猪皮阻挡下,并没有射入多深。野猪向前冲了几步便倒在地上,陈叔的那一箭应该是通过眼睛射入了脑中。
另外一头冲向阿水,因为角度的问题,陈叔和大柱子已经不可能再给野猪造成致命的伤害。
来福用力撕开野猪的喉咙,闪身冲向扑向阿水的野猪,这只野猪的体型不大,来福暗暗运起功力,一个闪身就扑在野猪的背上,咬住野猪的后颈,只听“咔嚓”一个,野猪的后颈被咬断,栽倒在阿水面前。
阿水并没有被吓住,在野猪倒下的时候也射出一箭,虽然这一箭射的不深,但是准头还是可以的,正好射在野猪的脑袋上。
“大黄,你太厉害了!”阿水上前抱住来福的脖子。
“陈叔这下乡亲有肉吃了!太好了,我回去喊人,我们三人弄不回去!”大柱子高兴的道。
“嗯,你路上慢一点,我和阿水在这里守着。”
大柱子匆匆的往山下跑去,陈叔和阿水在附近找了点藤条和青草,砍了几根小树,把野猪捆在上面,前面留出几个绳头,两人试了试,拉不动。
这三头野猪有近千斤,加上一头一阶的野狼,已经一千多斤了,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怎么可能拉得动?
来福看着两人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只能上去帮忙,用嘴咬住一根草绳,用力的往前拉了起来。怕两人怀疑,来福只用了一点点的力气,木筏在两人一狗的努力下艰难的向前行进着。
开始阿水还有力气和陈叔聊上几句,夸赞来福有灵性,慢慢的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好在拐过弯以后是下山,坡度很大,反而需要一个人在后面把持着,以防木筏冲到山沟里。
到半山腰,大柱子带着一帮村妇管理过来,一身补丁面色菜黄的村妇们看到木筏上的三头野猪,脚步立刻利索起来。众人把手中的绳子拴在木筏上,便一人拉着一根向山下走去。
陈家村很大,有八百多户,看着各家的房子,也没有什么茅草屋,来福不知道为什么陈叔能说出没有饭吃的话。
陈叔和大柱子在几个健壮的夫人帮助下开始对野猪剥皮剔骨,阿水则和几个小孩吹嘘着来福的勇猛。
天色黑了下来,几个妇人在空地上支起来三口大锅,生起火来。锅里添满水,等着其他的人把野猪的内脏和下水清理干净。
陈叔和大柱子还在处理野猪,“这野猪皮一定要小心点,破了就不值钱了。”陈叔嘱咐着大柱子,自己则把野狼挂在了一边,这种妖兽陈叔处理不了,只能整只的上供给庙里。
一直忙活到午夜,众人才把猪肉分完,三口大锅内的猪下水也已经煮好,每个锅前都排满了长队,来福的前面是用一个盆子,装了半盆子的下水。看着眼前的孤儿寡母,来福不知道村里的男人都去哪了。
阿水端着满满一碗的下水来到来福跟前,把碗中的半只耳朵夹到来福的盆子中:“大黄,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和柱子叔陈爷爷就回不来了。”
来福没有说话,也不能说话,只是默默的吃着自己的饭食。“晚上去我家吧,我们一起睡。”
晚上来福和阿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