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身上的青色的绳索妨碍了他的发展,只能在床上挣扎。
“舒,舒二公子,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费力的侧身坐起来的黄粱至今还是满头雾水,不晓得为什么之前两人一见面就打了起来,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被对方关起来。
舒长歌垂着手,身姿挺拔站着的他,要比坐在床上的黄粱高上不少,此刻居高临下的看过来,让黄粱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身子。
“你认得那人?”
“不,不认得。”黄粱结结巴巴道,见舒长歌挑眉,不为所动的模样,他急忙道,“是真的不认识,他是突然出现在那个院子的!”
,!
“你隐瞒了他的行踪。”
当着舒长歌的面说自己屋里没有其他人的黄粱尴尬,干笑,“我,我不是故意的。”
舒长歌懒得听他这些废话,食指一划,绑住他的灵力绳索猛地收紧,几乎要勒进黄粱的肉里,吓得他连连出声,“我说我说我都说!”
见舒长歌收回手,他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的看了一眼不远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黑袍人,最终还是一股脑的把事情都说了出来。
“咳,是,是这样的,那日舒二公子你走了之后,我就在那处院落里待着,哪儿也没去,这家伙是突然出现的,我刚回屋就发现他站在那里,对我说,说”
黄粱小心的观察了一会舒长歌的神色,却根本无法从对方那张精致却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什么想法,直到舒长歌再度抬起手,他才急急开口。
“他说舒二公子你,您,您根本就不是要引我入仙门,而是,而是我身上有让你感兴趣的地方,所以才,才假装答应我的。”
“仅仅如此?”
只是这般黄粱就能对他产生怀疑,虽然也说得过去,但这样未免也太好哄骗。
尽管当初舒长歌的言行举止就不曾遮掩过,处处显得举止奇异。
“就,就是这样啊”
说到这里的黄粱回神,自己也觉得奇怪,当初他真的是因为这般原因轻信他人的吗?
对自己的记忆产生怀疑的黄粱眼神恍惚,看来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单纯的被人利用操控罢了。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自身后传来,早已察觉到对方气息变化的舒长歌偏头看了一眼。
地面上躺着的黑袍人伤痕累累。强行提升境界的副作用,以及舒长歌那一剑带来的内伤,无论哪一个都让他痛不欲生,活着都成了折磨。
“嗬”会黑袍人喘着气,也不起身,只是仰面躺着,颇为嘲讽的开口,“他不过是一个还未成型的棋子,你再怎么问,也得不到你想要知道的。”
黄粱咬牙,愤怒的道,“你之前果然是在骗我!你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咳咳,”黑袍人咧嘴笑,“我可没骗你,我也没做什么,只是你本身就会受到我的影响而已”
想要冲上去质问的黄粱被舒长歌定在原地,他挣扎着,想要和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挣脱这阻拦。
但这次舒长歌可不像之前那样随性而为,任黄粱拼命挣扎了半天,也无济于事。
甚至觉得他的动静太吵,舒长歌直接封了黄粱的嘴,让后者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瞪着眼看着。
处理完毕的舒长歌好整以暇的拢着手,渡步至黑袍人面前,在他脚下,黑袍人之前留下的血迹,在他还未落下脚步时已经消失,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抹去,连灰烬和轻烟都不曾有。
黑袍人眼睛瞪得极大,一脸不可思议。
修真境怎么还有这样的功法?这得多讲究才能特意修炼这模样的功法?
并不知道舒长歌如今这状态,是无垢之力与尤云点雪尚未完全融合的缘故导致的,黑袍人只当这是舒长歌修炼的一种功法。
这样的功法他闻所未闻,但放在修真境,似乎也挺正常?
舒长歌可不管对方如今那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在想些什么,他嗓音冷淡,“你是何人?”
黑袍人笑了笑,“小子,你哪儿来的自信认为我会回答你的问题?我承认之前小瞧你了,落在你手里也不算不服,但要我回答你的问题,恐怕还不够。”
一开始也没觉得对方会老老实实的回答,舒长歌对此也不算意外,表情不变,手中似是随意的掐了个法诀,指尖幽紫色的灵光闪过。
“呃啊”
黑袍人突然痛呼出声,身上的缚灵自发的游走,越嘞越紧,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