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
屋顶。
刘洵与同福伯一前一后,就那么一直静静的看着院内的母女,良久刘洵方才叹了一口气。紧了紧身上单薄的衣领。
“走吧,福伯。”
话落,两人便是悄无声息的离开。
天澜城。
一直低调的刘家三少爷,突然又做了一件无比荒唐的事情,引发众人的嗤笑。甚至是连许多茶馆酒楼说书人,都把这件事情当个笑话给讲了出来。
有位说书人,更是为这位刘家三少爷,起了个新的外号,“色中饿鬼!”
却说这色中饿鬼,刘三少爷,可不是无故放矢,只说昨日突然这位刘将军的小儿子,大肆召集天澜城内所有的棺材铺扎纸匠,美其名曰来了一个扎纸人大会。
要求扎纸匠,扎出来两个女纸人。
这两个女纸人呢。刘家这位小少爷还特意强调一个纸人要漂亮的,而且乃子一定要足够大,尤其是乃子大这点这位刘三少爷强调了多次。
第二个纸人,则是要气质温柔典雅胸型完美,小柳腰盈盈一握。
全城扎纸匠谁能够扎出来最好的,一旦被采用赏百枚银币,就算不被采用也有三枚银币赠谢,此举一出引发无数人痛斥荒唐。
暗叹这刘家公子哥,此等喜好,丢了他家列祖列宗的名声。
除了刘三少爷的荒唐之举外。
天澜城还有一件极其诡异的事情发生。
那就是有人发现,自己在天澜城当护卫军的邻居,有不少人莫名其妙死在了家中,这些护卫军无一不例外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那就是参加了本次神武军选拔大赛第三轮,考核监督的,短短两天的时间死了四十八个,这一本该引起整个天澜城震动的大案,却愣是在天澜城一点水花都没有溅出来。
就算是有死者家属跑去衙门告状,都没有人去理会接状纸。甚至很多状告守卫军的家人,回来面色都有些隐隐的发白,像是被吓到了。
金家。
金富贵面前,站着一个戴着血色斗篷、背着一把黑色镰刀的影子,这影子看不出来是男是女。
这是金家的暗影,单是培养这暗影,金家每年投资的金额都有上百万之多,并且这个数字每年都在递增,这支暗影也是金家立足于商界的保障。
无数人都知道金家厉害的有两个,一是金家人经商的头脑,第二就是传说中的暗影。至于为什么是传说中的,因为凡是见到过暗影的除了金家人,其余的都死了。
“小刘子这么厉害,一人扛下了第二波兽潮,连法王柳铭的法阵都修补好了。”
金富贵眯着小眼,坐在一棵槐树下,露着有些粗壮的膀子,手里的蒲扇在手中呼哧呼哧的扇着。在他身前的戴着血色斗篷,背着镰刀的金家暗影,声音宛如是机械一般,听不出来任何的情绪波动。
“如此看来的话我当初的谋划,倒是有几分的机会了。”
金富贵忍不住松了口气,那么多年了,终于是有些机会了,否则的话只怕他也有些扛不住族里那些长老的指责了,他在天澜城,真的是好久了,无论如何也该有个结果了。
“吃个西瓜吧。”
金富贵拿起来金色的托盘上面,特意冰镇过的西瓜,拿起来啃了一口,入口的清凉将心头的闷热也驱散不少。
一旁的血色斗篷,背着镰刀的金家暗影却是没有理会。
金富贵似乎是早已经习惯这些家伙的铁疙瘩,也不生气眯着眼睛问道:“你刚才说那个,姓吴的小小什长的消息,你打探到了对吗?”
“是的金少爷,那厮在西街口一个老相好那里厮混,那厮的老相好的夫君是个乡野郎中赤脚医生近几日出去义诊,这两人便在他家苟且了起来。”暗影语气僵硬的说道。
“嘿……有趣。”
“人妻,妙不可言,这家伙还真会玩的。”
金富贵嗤笑一声,肥嘟嘟的小手伸手打掉了嘴边的西瓜籽,眯了眯眼睛,轻笑一声,“一个小小的什长,胆子倒是够大,做事倒是够狠,只可惜啊,终究是是个蠢货,林家与同刘家的争斗岂是你一个小小的什长可以收的,林家的钱那可是买命钱哦。”
金富贵摇了摇头,沉思片刻道:“去想办法把这家伙的位置,告诉刘家,他们现在应该很想知道。”
石墩上,金富贵又咬了一口西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了笑,揉了揉胖嘟嘟的小脸呢喃,道:“等这件事情完了,带小刘子去勾栏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