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刘洵眉头一皱,像是想到了什么。
就很突然!
他好像忽略了一件事情,很重要的事情,眸子眨了眨,挠了挠头,面色微变,“完了,我忘了自己还在讲课。”
刘洵的目光,带着一丝的茫然,眼睛眨了眨,喃喃道。
“若曦老师,我突然想起来,我好像课才讲到一半,尿遁出来的,学识堂还有那么多老师学生等我呢。”
“若曦老师,我去讲课了。‘
话落,刘洵回了回神,着急忙慌的跑回了学识堂,连招呼都是打在了风中。
柳若曦,望着少年慌张而去的背影,长久无奈的拍了拍光滑的额头,叹了口气。
轻笑一声,“这应该是,天澜学院历史上,第一位荣誉老师,上的最为特别的一课了吧,要知道那在学识堂听他讲课的可是,天澜学院所有的博学老师,还有院长和副院长。”
“可是讲课的老师他却半路尿遁,跑了。”
“也只有小刘老师,才能做出如此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来了吧。”话落,柳若曦也是觉得好笑,浅然一笑,莲步款款,也是赶回了学识堂。
她还要回去听课呢,小刘老师的课,讲的甚好,她也是颇有感悟呢。
灵果原地。
黑暗中,古朴的石门前,带着一丝丝的苍凉气息,古老的石门斑驳着岁月的气息,一圈一圈宛若是时光留下来的年轮。
石门两侧,一左一右,有两个黄色的金玉蒲团,蒲团上面带着一层又一层的斑斓,左边的蒲团还带着,一个清晰的臀印,但是左边的那位守园人,已经不在。右边的守园老者,面色苍白,身前的血窟窿上面,塞满了杂草和血泥。
黑暗中。
灵果原地石门外,一道身影突然浮现,老者身影单薄,穿着一身还算清洁的青色长衫,腰间挂着一个,有了一些岁月,却被擦拭的明亮的酒葫芦。
“你这鬼地方,真够黑的。”福伯捏了捏鼻子,似乎是有些不太习惯这里。
“好大的味道,小右你和你师弟,吃喝拉撒不会都是在这里吧?”福伯略显嫌弃,嘟囔一声。
“刘福,你敢擅自闯灵果原地?”
右守园人,瞳孔猛的睁大,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面色变了又变,眼色换了又换。
“有何不敢?”
福伯笑呵呵的说着,手指一点,顿时间右守园人,身前的血窟窿再度的鲜血汩汩涌动了起来,涌动的鲜血,将堵在伤口里面的落叶杂草,还有泥土,全部汹涌的冲洗了出来。
灵果原地上空,一个声音,略带沙哑的传来,是一道神魂传音,“刘福,你越界了。”
闻言,福伯翻了一个白眼,神魂化作一把刀,朝着黑暗中的那道开口的神魂,斩了出去,“我越你大爷我越!”
暴躁福伯当场砍人,说话间气愤的指着,右守园人道:“这厮纵容自己的师弟左二十二激情行凶,若非我家小少爷激情反抗!只怕是早已经被他师弟斩了,我找他要一个说法,有何不妥?”
福伯双目之中,满是冷漠,话语对着,暗中窥探的那一道道强大的神魂,一道剑术,斩了出去,一剑出那些神魂,连连的后退。
“刘福你太嚣张了!”
黑暗中,一道声音,带着一丝的愤懑,传来。他的神魂,刚才被福伯一剑重创,落下了不小的后遗症。
“嚣张,这算什么,比我年轻的时候差远了,你不信问问其他老家伙。”福伯略带风霜沟壑的的面容,带着一丝的不屑。
黑暗中,一道苍老的声音,率先叹了口气,道:“的确,相比年轻的时候,现在的刘福,已经够和蔼可亲了,年轻的时候他嚣张跋扈,双手插兜,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对手,嚣张跋扈张狂至极!”
黑暗中,那一道道强大的神魂默然,稍许一道带着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刘福,你与同灵果原地守园人的事情,算是与同皇室之间的矛盾,我等不插手,但你切记莫要坏了规矩。”
那道声音一落,灵果原地,周围那一道道强大的神魂,犹如是退潮了的潮水一般迅速的汹涌退去。
黑暗中。
右守园人,感受到那一道道神魂消失,本就苍白的面色,显得更加的苍白了,心里委屈极了。
你们怎么跑了呢?留下我一个人对付刘福呢?
这跟,让他留下来,赤手空拳的打我有什么区别吗?
右守园人心里骂骂咧咧,看到刘福戏虐的目光,面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