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看看那个上官雁阿姨,她那旋风腿,把腿伸得老高,不怕走光哇;
您再看看那个李舞黛伯伯,把剑耍得像在跳舞,能杀人吗;
您再看看那个杜台山伯伯,那出拳的架势就令人发笑,反正笑死人不偿命是不;
您再看看那个朱泰山伯伯,太让人烦了,姐妹们一不练功他就张大嘴巴想学狮子吼来吓我们。”
“唉,女娃娃不要天天只读书写字,你们的归宿就一个,相夫教子。
学习拳术更在理一些,爹怕你们以后受欺负,学点武术至少可以防家暴嘛。唉,要是你娘在就好了。”
“娘在,我也不练。爹爹,若实在想女儿练功,我就只想练您的梦境丸。”
“呵呵,娃娃就是娃娃,这梦境丸不是随便就能练成功的,另外,可惜你是女儿身,此功只传男不传女。”
“爹爹在乱说,您看那个昆仑山狮吼功朱泰山伯伯,他就收了自己的女儿肥肥当弟子呢。再说了,我又不想深入练功,只想弄个皮毛能进入裤子云的梦就好了。”
“好吧好吧,爹说不过你,抽空的时候,教你几招,”花上霜略微思索一下,接着问,“你刚才说什么,你想进入啥子云的梦?”
豆娘浅浅地笑,把头低了下去。
这时她的身边已偷偷地涌来六个妹妹。
花上霜指着花夕追问:“你们的豆豆姐刚才说什么云云云的?”
花夕心头一震,却没有回答。
花阳像个男孩子似地,抢过话笑着说:“裤——子——云——”
花上霜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男的还是女的?”
花落大声回答:“当然是男的啦,落花有意,但流水并非懂情。”
花上霜捋了捋胡须:“相识多久了?”
花下接话,似笑非笑:“似乎没多久,上次大闹峨嵋擂台时见过。”
花枝在一旁补充:“要说见,也只是见个人影,连皮毛都没见着,脸长得如何大家都没看到。”
花上霜越听越离谱……
老幺花头学着男人的声音说:“那个家伙一直把脸用黑布蒙着,耍酷。爹爹不也在擂台上救四位掌门时看到过他吗。”
六位仙子略带苦涩与醋意,因为她们个个心里都早已装着裤子云了。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坚决不准再见面,简直是秃子打伞无法无天!”
只见花上霜边说边用双手加速旋转胸前的气团,然后兀地弹跳起来,将气团一拳锤入身边的一块大顽石中。
气氛紧张起来。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说话声:
“女大当嫁,男大当婚,这是人之常情,也是天理所在,花道士就不要干涉了哈。”
原来,是四位伯伯上山来玩了。气氛似乎有了缓和。
花上霜示意四位掌门坐在石凳上。
“不瞒各位掌门,我早已将大女豆娘跟雷公和电母拟定好,指腹为婚。”花上霜有点遗憾地说。
“什么?指腹为婚?”华山上官雁阿姨从石凳子上站起来,慎重地问。
“我没开玩笑,真的是雷公电母的大儿子,雷大电。”花上霜说得很果敢。
“哈哈哈,花兄台呀,你年纪不大怎么就老糊涂了呢?”李舞黛边舞短剑边笑。
花上霜示意声音小点,他怕不远处正杵在悬崖边生闷气的豆娘听见。他说:
“这不是儿戏,我既然答应了,就得履行承诺,否则,雷公电母将会怎么看待我,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再说啦,雷公电母的大儿子那是仪表堂堂,人家家庭殷实,光是管雷这份差事,灰色收入就不少,还不用说管电。
可见在天庭那么激烈的竞争下,能同时拥有管雷又管电的权力,没背景的会沾上边吗?我这也着实是为女儿豆娘的幸福着想嘛。”
笑拳掌门杜台上听得不以为然,笑得前仰后合,半晌说:
“哈哈,花兄台今天是怎么了,我们没多喝酒嘛,世上哪有雷公电母呀,兄台是在哪里见过的?”
“嘘——小声点,我和雷公电母见过几次面了,其儿雷大电还帮了我不少的忙呢。”道士花上霜很认真。
这时,真把蹲在石凳上的朱泰山气倒了,他展了展背,正要仰天长啸,被大家赶紧上去捂住嘴巴,因为他的昆仑狮吼功实在是太伤耳膜。他只得从鼻孔里发出声音:
“兄台,我把丑话撂在前头,虽然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