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解救她们的。仅凭人贩这条,就可治你死罪。如果你觉得冤枉,那么马上将她们找来对质便知。如果真是冤枉,我保证马上放你。”
花上霜拒绝回答。
朱泰山知道这是哄人的鬼话,他打死都不会跪下。
贼眉鼠眼的秋千索来到朱泰山面前,阴三阳四:
“上次你跑了,那是你的造化,我们同为武林道友,我当然会念及这种难得的情分与缘分,这次要不是朝廷放话,我又何必大老远产自跑到青城山。
唉呀,朱泰山呀朱泰山,你干吗要取这个名字,敢去怼泰山封禅,官府叫你改名你却不改,唉,真是一根筋。”
“名字是我爹娘取的,何罪之有?为何要改!”朱泰山甩了一对白眼给秋千索,“你要杀要剐随便。”
“好,不过现在你想死也没那么简单,”秋千索做了个挥手的姿势,“掘地三尺,一个老鼠都别放过。”
说罢,秋千索继续挂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
...
当豆娘醒过来的时候,已是下午。
她躺在一丛灌木丛下,身上满是白雪与落叶,被盖得严严实实,这些树叶是因朱泰山的昆仑山狮吼功大作而落下的。
幸好如此,官兵在山上搜索过三次,都没被发现。
“我这是怎么了?”豆娘一边从落叶堆里钻出来一边说,“我得快点回家,唉。”
青城山已归于一片寂静,只有深秋的风在呜呜地吹。
当豆娘回到住处后,眼前的一切早已是面目全非。
曾经的茅草屋已化为灰烬,偌大的院落已成一片焦土,那些东倒西歪的柱子还带有零星的火苗,偶尔还会迸起小小的炸裂。
豆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会是做恶梦吧,她用手指掐了掐自己的脸。
现实就是这样,这不是梦。
于是大喊:
“爹爹、妹妹、师娘、伯伯,你们在哪里,在哪里呀。”
回答豆娘的只有呜呜的风声。
...
当豆娘看到那棵二十层楼高的古柏还在燃烧,这才逐渐回过神来。当看到古柏下的一树枝上还挂着一件黑乎乎的东西,她本能地跑上去想看个究竟。
原来,那是师娘断去的那只胳膊!胳膊被烘干了,隐隐散发出肉香味。
豆娘哇地一声哭了。
这种人间炼狱,豆娘还是生平第一次亲眼目睹。想起昨天大家还在一起调制药丸的欢乐场景,她再也不能控制住情绪,以头抢地、嚎啕大哭,凄厉的哭声伴随阵阵山风传到无穷远。
后来,豆娘感觉自己一下成了孤儿,那种苍茫的无助感向她袭来。
可怜的豆娘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