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豆娘还在做无声的、无用的反抗之外,花阳和裤子云还在梦游之中。
“把他们全绑在一起呢,还是分开绑?”一个满脸络腮的矮个子男人捂着鼻子兴奋地问。
“当然是先绑在一起,这样好收拾些。”另一个捂着鼻子的人说,“手脚麻利点,这烟雾的毒很重,尽管我们事前喝了醒毒汤,可我还是担心这个。”
“我来绑他们,我来绑他们。”有个声音特别尖。
“你想绑就绑那个男的,”另一个人回答。
被绑在一起的三个人,被四个力气大的男人分别扯着网绳的四支角,连拽带拖,搬到客栈外事先准备好的马车上。
只得佯睡的豆娘被网绳勒得差点没了呼吸。
...
闭月楼,四楼大堂。
按今天的面积算,约摸两千平米。
圆形的大堂,其地板用上等青石铺成。朝北的后墙处,是一处小戏楼台,与之正对的是一处小型观演楼台。真可谓楼中楼呀。
正中是一处椭圆型深水池,水面上浮着一架水床。
大堂四周,均匀地站着一圈少女。名曰,玉树。
大堂里,还有呈弧线状的若干排的糕点桌。
不一会儿,裤子云、豆娘、花阳,被一起抬进四楼的大堂。
“轻点放,别甩。”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在吼,“过一会儿贺(离骚)大人才会来,他这会儿在沐浴。你们先把他们弄出来,分别关在笼子里。”
不一会儿,大堂的主人主闪亮登场。
只见他披着一件青色长袍,头戴乌纱帽,左右两边各有一位少女扶着腰际。
他挺着似爆非爆的大肚子,其造型就像两根筷子顶一个大鹅蛋,走路看不到脚尖。
豆娘一看,这个人正是下午踢翻梦境丸摊子的那个老男人。
糟了。
“今天,敢跟我顶嘴,不卖给我药丸的女子抓来了没有?”贺离骚中气十足。
“贺大人,我们抓来了,一共三个,两女一男。”络腮胡矮个子殷勤地说。
“不会吧,怎么一下子多出一个,别抓错了,最近风声紧,听说在整风。
不过抓错了也不怕,谁不知道这个地方是我贺家说了算。那就先给我把豆娘带上来,让我过过目,我就喜欢倔的。”
贺离骚摸了摸似爆非爆的大肚子。
“好。”
…
有人牵着一群穿着毛线衣服的山羊进来了,想听贺离骚意见。
“再等等。”贺离骚咽了口水。
当络腮男等人把笼子抬到贺离骚跟前时,他吩咐把烛灯带上前来。
“哟哟哟哟——不错,晚上更好看。”
说完,贺离骚把头埋得更低。
“哟哟哟哟——不错。
过会儿去给她冲个凉。络腮男,你给我站住,哪个叫你去嘛,想多了,找几个女服务员来。
把另外那个女的给我带上来,让我瞅瞅,不中意的话,大家就看着办。”
贺离骚在金碧辉煌的大堂踱来踱去,自言自语。
络腮男费了好大的劲才从绳网里先将花阳扯出来,拽到贺离骚跟前。
“不会是我老眼昏花了吧,怎么这个女子比早上的太阳还光鲜。”贺离骚的八字眼呈现出一高一低的反复跳跃与攀比。
当他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又打算用手去揩油,但总感觉这个女子瞌睡太大了,不好玩。于是吩咐:
“只给豆娘和她弄碗醒毒汤,另外,把那个男的给我做了,把头给我做个酒器,我很喜欢他那带轮郭的脑瓜。”
很快,豆娘被灌完醒毒汤。渐渐地,意识完全恢复过来。本来,她先前就对毒烟保持警惕。
贺离骚还想用咸猪手去揩油,这时,豆娘已使出媚眼杀。
这个家伙一下子就软如棉球,在整个大堂滚转转,丑态百出。
当花阳被灌完醒毒汤,如梦初醒。
裤子云差点险些被剁了。大堂里看守他的那些男人,都没经得住豆娘的媚眼杀。
提及这媚眼杀,只要敢面对,只要起色心,就会起作用。虽不伤人性命,但可绝地逃生。
清醒过来的裤子云,浑身散发出紫色的内功气息,“嗨”地一声大叫,便瞬间挣断绳网,关押他的那只铁笼子,被强大的内力撕成七零八落。
大堂的人惊呆了!
...
被络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