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假豆娘现同时落进大堂的,她们一直在打斗,能看出反面人处处手下留情,并不想取假豆娘性命。
现在的问题的,这个反面人为何要将真假豆娘一起掳走?如果这个疑问不解决,就不能断言是索命鬼秋千索所为。”
大家沉默不语。
这时花阳说:“太复杂了,分析来分析去也弄不出个名堂,我看就是贺离骚所为。”
花枝耸了耸香肩把手一摊:“云哥哥,阳阳姐,你俩真以为色狼就只有贺离骚一个?”
此话一落,居然还有几页掌声响起,像寒风中的落叶在自个儿飘零。
那是一直沉默不语的杜台山制作的。
裤子云很不是滋味。花枝还以为自己说话总可以加分。
这时,花上霜大声道: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是不是峨嵋山的秋千索干的,我都要去,这是目前唯一相对的线索。
我现在做个简单分工:三大掌门把灵堂尽快布置出来,五个稍长的女儿再负责搭建几间简易的茅草屋,老幺花头负责卫生和烧火。我先去会会秋千索。”
“云哥哥呢?他又不是外人。”花阳问。
花上霜略微思忖了一下说:“裤子云负责礼簿和接待客人。”
花下觉得不妥:“哪有一个大男人做女孩子活的嘛,接待客人通常都是我们女孩子的事。”
花上霜感觉不妥,改口:“裤子云和花夕俩人一起负责礼簿和招呼客人,说不定再过几天武林的客人就要陆陆续续地来了……”
黄山的杜台山接话:“礼簿由我老杜来吧,毕竟我是老姜了,裤子云和花夕还是小年轻,就让他们去弄些木料回来,茅草屋虽说简单,但更需要人手。”
大家都点了点头。
花枝摇到裤子云身边,轻轻说:“一点礼貌都没有,就你一个人点头点得好不情愿似的,没饲养前途。”
裤子云举手,吓了吓花枝,花枝更是一本正经。
傍晚,雪大了起来,风也刮得更厉害。
花上霜备了火把,扛着一大麻袋现存的梦境小丸子,冒着风雪向峨嵋蹒跚而去。
望着被暴风雪吞噬的破旧背影,裤子云自言自语:“花大伯太倔强了,真替他担心,要是秋千索对他……”
夕阳低着头小声对他说:“爹爹心性善良,的确令人担心。不过,宫商角会约束秋千索的。”
...
峨嵋山早已白雪皑皑。
秋千索这两天也在四处打听宫商角,虽然平日在一起的时候总见不得她,但真正几天不见又觉心里空落。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有一种痛,痛着痛着就暖了;有一种伤,伤着伤着就美了;有一种缺,缺着缺着就圆了。
“这个五音不全的娘们跑到哪里去了,难道这次真要把冷战变成热战不成。”自言自语的秋千索只差翻箱倒柜。
他才不会联想到出轨什么的,那句红杏出墙的成语能用在这个砍脑壳的身上就好啰,因为她长得实在是安全。
当秋千索无意间来到梳妆台,看到台面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化妆用品,不觉笑出声来,这个娘们啥时候尽用上这些没用的了呢。
当他走近一看,发现那副金面具上满是乱刀的痕迹时,心隐隐作痛。那可是去年在金匠铺特意为她订制的。
联想起自己这几年一直拿她的脸取笑,在众朋友面前挖苦她时,他这才觉得真是伤了宫商角的自尊心。
他提着剑,来到大殿,厉声呵斥青一色的女弟子:
“你们的宫千岁不见了,还不快去找?这么大的风雪,我就不相信她会跑多远。”
...
一路上又是跳又是飞、不是爬就是滚的花上霜,累得直喘粗气,女儿豆娘不知现在怎么样,他也不敢往下想。
唉,自己当初真不应该阻止她偷学梦境杀,罢了罢了,自己都没修炼出来,这不就是个笑话吗,不过要是女儿娘在的话,我会让她学些别的武艺,唉,一个女娃娃家,学功夫干啥,还不如相夫教子,这才是本分。
豆娘不会有事的,她那么孝顺,怎么可能有事呢。这次老爹救她出来之后,就把婚事给她办了,不知雷小电这小子脾气咋样,以后会不会用自己的家庭优势来欺负豆娘。
唉,女人本就是苦命嘛,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给武媚娘比的。要是女儿不干,来个逃婚什么的呢,呵,谅她也不敢。
是幻觉满足着花上霜。
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