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开玩笑吧,能从哪里搞到钱,这可不是小数目。”
裤子云耸耸肩:“人间最容易的事情就是搞钱,如果你把钱看得比一切还重要的话。”
“……这,这,不解……”
“社会也同理,若只顾搞钱,只顾物质发展,则只会加剧群体迷失,社会的发展归根结底是人的发展,人发展不好,就会导致连人都不会做。”
“……那,那,还是不解,云哥哥,现在的问题不是大道理,而是你从哪里去搞到钱?”
“呵呵,不难,我会从黑峡谷弄些灵虫和灵石去卖,那可都是修仙者的抢手货。”
“哦,老爹的梦境丸也可以拿去卖。”
“哈哈哈,梦境丸,算了吧,这次花阳和我被官府所抓,把柄就是梦境丸,被人实名举报,说什么导致大批良民做起白日梦,还出现了不少失足青年……”
豆娘无语。
放眼望云,裤子云看到:
红毛又在那边跟树桩决斗;
那些骂树开花的人又在上班了;
溪水边又在比哭的女子,已哭成一锅粥。
但愿不知所措的人间,世间万物都能治愈你我他。
…
当裤子云带着豆娘走出绝情谷,好不容易才来到青城山下的云台县。
远远地看见贺离骚。
裤子云只得用面纱将自己和豆娘的脸掩盖起来,并提前退到路边的一棵大树下。
戴着乌纱帽的贺离骚骑着高头大白马,威风凛凛、神气扬扬。
胸前系着一朵大红花,就连马的头也被红花修饰。马的后边是一顶大花轿,掩得相当严实。其后跟着一支长长的队伍。
一路上锣鼓宣天,唢呐阵阵,好不热闹。
裤子云一打听,原来是贺离骚又要举行大婚。
新娘会是谁呢?
被打听的那个人告诉他,这都不是秘密了,说满城的人都知道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叫花阳。
裤子云本想给他一拳,但人家有什么错,只是实话实话,有一说一罢了。
难道花阳姑娘会变得如此草率,不堪一击?
转念一想,不会的,花阳姑娘决不是那种人,也许是被逼无奈,也许是缓兵之计,也许是寻机报仇。
也许,没有也许!
…
豆娘身体虚弱。
裤子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扶着豆娘,借着手中一块灵石淡淡的绿光,在黑夜中摸爬滚打,艰难地回到青城山。
天刚亮。飘着小雪。
没有人看见他们,裤子云干脆背着豆娘,找到师娘华山上官雁的新坟。
行完跪拜礼之后,裤子云深深三鞠躬:
“师娘,徒儿不孝,我和豆娘都没能及时给您送葬,请求原谅。还愿您在天之灵,助我早日救出花大伯与花阳。”
语落,一只小黑兔从师父的坟后蹦跳过来。
这就是先前那只黑兔。
豆娘轻轻地抱住它,任凭小黑兔不断地亲她的脸。
当想到小黑兔是师娘的断臂所化,豆娘痛哭起来。
…
“裤子云回来了,豆娘回来了。”
花头的声音像布谷鸟,霎时传遍。
姑娘们涌了过来,像大美的油菜花相拥而泣。
这真是一场意外的惊喜。
相迎的掌门中,不见杜台山。听花夕讲,葬礼一结束,他就急匆匆地走了。
裤子云与师傅李舞黛、朱泰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
“花阳呢?”
大家都在问。
为了不想过早破坏掉这种难得的欢乐气氛,裤子云敷衍道:“快放了,我这个售假的主犯都放了,大家就不要担心从犯花阳了,肯定会没事的,要相信官府,要相信法律。”
“想想也是,来来来,我们今天总算小聚了一番,姑娘们,快快做一顿水饺,为裤子云和豆娘接风。”
李舞黛非常激动,说完还表演了一番天山问月剑。
狮吼功朱泰山也轻狂起来,虽然吼不出来,但架式还得认真摆一摆。
花夕把豆娘拉到院坝中间,要她为大家跳支舞。
“跳吧,别推辞了,我裤子云要好好欣赏欣赏。”
“哼,破裤子,你难道还看少了吗。”花落调侃。
“过会儿也让裤子云跳舞,大家觉得好不好。”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