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答应你。不过你也得至少编一个理由嘛。”母夜叉一边仰头喝酒一边大笑。
扫地阿姨不好意思地回答:“我,我,我有心上人了,我想给他买顶帽子戴上。”
母夜叉看了看裤子云,笑道:“好事呀,发双倍工资,这顺便也给我买一顶。”
“洞主要什么颜色的。”
“绿色的。”
裤子云也只得咕咕咕地陪笑起来,心想,你这个保洁阿姨呀,真是屈才了,你这个母夜叉,真是个情痴。
宫商角本打算亲自把酒给东方大侠斟上,但怕伤了裤子云复杂而绵密的内心世界,自己只得把斟满的酒来个先饮而尽。
裤子云见东方大侠快醉了,便问:“大侠,你有几个儿女呀。”
“我,我,我婚都没结,哪来儿女。”
“那你问什么不结婚呀?”宫商角抢过话问。
“麻烦,一个人多自由快活嘛,想打麻将就打麻将,想多晚回家就多晚回家,想……”东方大侠话多了起来。
“我给大侠介绍位美——女——男,如何?”母夜叉也抢过话。
“……”东方大侠没有回答,
红毛水上漂又爬向这边来了,斜举红缨枪在喊:“裤子云,我又去跟你决斗了,这回力争把那棵树打倒。”
母夜叉哭笑不得,好在没丢脸,东方大侠睡着了,打起双粗又长的呼噜。
宫商角轻轻用嘴咬住裤子云的耳朵,小声音地说:“可怜的红毛,这是你做的好事吧,又是你搞的恋爱作品吧。”
裤子云用脚后向宫商角踢过去,故意连踢了几下,不料方位弄错,踢到母夜叉的脚上,由于频率绵密,让母夜叉误以为是他旧情复发,也用脚轻轻地踢向了裤子云。
裤子云打算趁正在熟睡的东方也败,把他脸上的白色面具揭下来,看看是男还是女。然而,未果,不敢多用点力,怕把他弄醒过来。
他向母夜叉和宫商角摆了摆头,两手一摊,说:“太紧了,就像从肉里长出来一样。”
裤子云又动起歪脑筋,想看看东方也败一向不离身的清流剑,悄悄将剑抽出剑鞘,突然,一道青光闪耀起来。
没来得及将剑插回去,只见那剑已喷出一股泉水,惊慌中的裤子云来不及傻眼,只见那股泉水已由酒嘴那般细,变成脚盆那般粗。
顷刻之间,水漫夜叉洞……
这下搞砸了。
好在夜叉洞地势高低起伏,要不然好多醉酒后倒在地上的人都要被淹死了。
要命的是东方也败还在打呼噜,必须得弄醒他方能把水制止住呀,也许他才知道总开关。
半边脸师傅也去帮忙裤子云,可是找不到总开关,水越来越大。
只见扫地阿姨又跑到裤子云这边,抱怨道:“不关我事,这地不该由我扫了。”
“滚。”宫商角吼了一声,母夜叉也加了一字:“快滚!”
“滚就滚嘛,吼那么大声音干啥。”阿姨自讨没趣,提着笤帚悻悻而去。
裤子云后对扫地阿姨说:“聪明反被聪明误,怕是工资也领不到啰。哼,还想给我裤子云买顶绿帽子。”
把双手搭在裤子云肩膀上的宫商角噗嗤一下笑了起来。
“不好了,不好了,绝情谷的溪水站起来了,就像一条巨大无缘的水蛇,将身子伸向了天空……”有人在门口大喊。
…
好在此刻,东方也败被喧闹声给吵醒了。
他伸了伸懒腰,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边收剑边淡淡地说:“淹死人没有。”
裤子云急忙陪笑回答:“差点,嘿嘿,大侠别生气,是我好奇惹的祸。”
“哦,想玩,我空了教你。”
“是吗,那我也要跟裤子云一起学。”宫商角接过话。
裤子云没看清东方大侠按了什么机关,水全部凭空消失了,只是地面还相当的潮湿。
“哈哈,这下大家都脚踏湿地了。”东方大侠大笑。
有惊无险。
…
现在,大家接下来是要让裤子云先分析一下谁是告密者。
宫商角第一个发言:“不用分析,我们用裤子云那只玉笛试一下就可以啦。很有法力。”
母夜叉急忙问:“什么玉笛,拿来我看看。”
东方大侠也很好奇,说:“拿出来看看吧。”
裤子云只得从腰间把玉笛解下来,呈现在大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