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利,还有自己把关的第三关,套索。
树桩处的泥土,被提前换成沙子,只是在沙子上面铺了一层浅浅的草坪。
母夜叉知道红毛有可能遭到报复。
只是这个配合装死的计策太过于激进和冒险,弄不好还真的会出人命。由于情况紧急,也顾不了那么多,不过即使红毛短暂地死去,但母夜叉也能把他救活过来。
她能从洞中的石钟乳那里获得回血功。当然,红毛的痛是免不了的。
这种戏只有三个人配合,即:母夜叉、李舞黛、红毛。红毛虽笨,但他只听母夜叉的。
母夜叉见大家还在惊疑之中,于是大声笑道:“红毛本来是牺牲了的,但我回来及时,抱着他,就是为了打通他的生命穴。还好,吉人自有天相,红毛命不该绝。”
母夜叉隐去了真正的计策。
大家都恍然大悟,拍手叫好。
母夜叉来到宫商角的身边,安抚起来。
这下,宫商角把头躺在她的怀里,嘤嘤地抽泣着,真正感觉到秋千索对她的爱完全是骗人的把戏,恨不得赶上他,然后进行一顿无情的家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紫衣大侠抽出扎入马头的红缨枪,交给爬在地上的红毛,笑着说:“去木桩那边,继续玩。”
接下来是劝宫商角给裤子云换脸。
...
宫商角心事重重,这不仅仅是因换脸会消耗太多功力,而是因她还念及着秋千索,对他中风过的身体放心不下。
一旁的肥肥猜出她的心事,刺激道:“秋千索乱搞女人,自你走后,他便与莺歌燕勾搭在一起。”
宫商角淡淡地笑道:“我习惯了,天下没几个男人不偷腥的。”
这时肥肥便把莺歌燕怀上娃娃的事和盘托出,这可一下子点燃了宫商角的怒火,厉声道:“你这个女子是怎么知道的,那女人现在在哪里,告诉我,我一定要把弄个半死。”
肥肥吱吱唔唔:“我是听别人说的,我也不知道莺歌燕在哪里呢,你别生气,假若是真的,也好呀,毕竟你没给秋千索生个一男半女。”
唉,阅历尚浅的肥肥怎么可以如此安慰人嘛,遭到扫地阿姨若干白眼。
怄归怄,气归气,不过这也坚定了宫商角为裤子云换脸的决心。
然而,利用幻术,几次换脸均宣告失败。
原因是宫商角心猿意马、对秋千索彻底失望所致。
反面人母夜叉只得示意东方也败去宽慰她,毕竟二人之间已有明明灭灭的爱情火星在闪耀。
“裤子,我得问问你,难道你真的没喜欢我一次?耳火茶楼那次,你也是在敷衍我吗?”宫商角平静下来,直面裤子云的眼睛问。
这让裤子云很难回答,再者,东方也败高耸的胸脯正在加速澎湃。
扫地阿姨轻脚妙手地来到裤子云身后,用脚尖踢他的脚后跟,裤子云小时候的师傅李舞黛像审视青瓷一样看着徒弟。一旁的紫衣大侠赵马叉似乎比谁都着急。
肥肥姑娘如坐针毡,在清嗓子,说不定要来段河东狮吼。
宫商角还在认真地等待答案。
这时裤子云一想到还在受折磨的豆娘,想早点解救她逃出苦海,于是极力平静,微笑着说:“我,我,我爱过你。”
宫商角双手托着裤子云轮廓分明的脸,直盯着眼睛:“但愿你没撒谎。”
裤子云的眸子充满深情,有眼泪在夺眶。
全场安静异常,能听到针尖落地的声音。
突然扫地阿姨大声道:“撒谎也听起来安逸,如果没撒谎,那就亲亲对方,一下就能得到证明嘛。”
此话一出,那些比哭的女子来了精神,那些骂树开花的男人已把眼睛鼓得桐子那么大,就连那些疯子也异常安静下来。
红毛快乐如喜鹊,在地板上梭来梭去,没有了红缨枪在手,只得用拳头加油。
母夜叉想把反面转化成正面,以便露出傲人身材,以便分享一点她与裤子云曾经的静像。
裤子云终于油然而生爱意,一下子紧紧抱住宫商角,来了一段惊世骇俗且惊涛骇浪般的激吻。
夜叉洞掌声雷动。
...
终于。
裤子云再次被宫商角利用幻术,换上了秋千索的那张老脸,只是秋千索额头起乌包的那个地方,没有变过来,像个鸭蛋,但不影响整体性。
为了不让洞中的其他人看到秋千索这张老脸,宫商角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