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贴的狗皮膏,关心地问:“你头怎么啦,老秋。”
“我裤子,我裤子漏风,感染风寒了。”好险,差点犯了口头禅之大忌。
“哈哈哈,老秋,不会是那方面过度了吧。”
裤子云假装不好意思。
寒暄一阵子后,贺离骚在裤子云的搀扶下再次上轿,杜娥甩给裤子云一对白眼。
杜台山随后也钻进了后边的轿子。
...
大轿中的贺离骚赚足眼球,大大地风光一回。
整座云台县县城像沸腾的开水,炸开了锅。
轿中的贺离骚按捺不住激动,撩开轿帘,探出肥硕头颅,稳了稳乌纱帽,频频点头,不但地向外挥手,还数次拽着坐在身边的杜娥,想一起同框露脸,但被拒绝。
不识抬举,不识时务,不时烟火。贺离骚暗骂。
紧跟在贺离骚后边的轿子,杜台山只露脸一次。
因看到前边的贺离骚面对欢乐海洋时,那种惬意所带来的无限快意,杜台山只得把头缩头回轿内,毕竟这种高光时刻属于主角贺离骚,这是不能抢风头的,自己能沾光就很体面了。
裤子云跑前跑后,用夸张的手势指挥着二十几人的队伍,撩拔着这支红衣绿裤、美女啦啦队的情绪,气氛组总在带节奏,一会儿锣鼓喧天,一会儿唢呐阵阵,好不热闹。
高举横幅的钱无用与肥肥,被裤子云再次调拔到队伍最前面。为防钱无用的超肚脐眼抢眼球,他还将身上多余的一张狗皮膏按在了她的肚脐眼上。
这举动令钱无用不爽,本想用肚脐眼来反赚一把男人们的魂不守舍,不料被这个爱管闲事的裤子云扼杀于萌芽状态,真是倒贴了一回。
...
贺府大门口。左右两边。
一群精心打扮的女人恭候着贺离骚的到来,她们个个粉面桃花、妖娆无比。那是贺离骚的妾。
老婆人老珠黄,煞有介事地一直不忘调教妾们的微笑,颇有成就感。
右排最小的那位女子面露不屑,有点讨厌那位老妇的指指点点。哦,她是十三姨,仗着年轻貌美,有随时可以拆台的底气。
大门左右两边各跪着一排俊秀的男子,当然还有几个年龄小点的,自然跪在每排的后边。
那是贺家的公子们。
贺天问是领头羊,不时地用眼睛余光刮着十三姨。十三婕似乎心领神会,锦鲤附身的大红旗袍,故意露出深“V”开口处。
当贺离骚的大轿来到大门前,猴急的小妾蜂拥而上。
公子们还得跪着。
贺离骚揽着杜娥的腰,从轿里下来,嘴角卷起一抹邪笑。
啦啦队的资深美女们看得入神,羡慕嫉妒恨,心情复杂,暗忖同为女人,怎么反差这么大。
十三姨瞄准时机,抢先补了一吻在贺离骚的额头,然而贺离骚却不领情,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有新欢就是不一样。”有位姨太太小声地抱怨了一句。
被贺离骚听到,呵斥道:“你们这群娘们,全都给我掌嘴。”
欢乐气氛骤然凝固。
噼里啪啦的掌嘴声不绝于耳。
其实,贺离骚是做给在场所有人看的,尤其是啦啦队和吃瓜群众。他享受这种被驯服的快感,有钱人的玩法就是任性,令人大跌眼镜。
钱无用高举着标语竹竿,还在偷窥跪在地上的贺天问,只见他耷拉脑袋,极不自然。
钱无用暗想:呵,有好果子吃,我得让你父子反目成仇。
裤子云的心思稠密如秋雨,粘在杜娥腰际的咸猪手令他产遥远而又模糊的痛。暗想,唉,自己要是不曾弄丢金戒指该多好,就能把杜娥放进新的时空里,看来我必须要把戒指找回来,再去逼问母夜叉。
杜娥感觉踩在众目睽睽之上,这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不知是否正在刺痛假秋索——裤子云的心。
现场安静异常,唯有掌嘴声此起彼伏。
贺离骚正要去扶儿子们起身,突然,听到有人大吼:
“不好了,不好了,街上有个人自称是秋千索的人大闹云台县,威胁谁不说出他的老婆宫商角,就要砍人。”
裤子云一听,急出冷汗,想去堵那个人的嘴,但为时已晚。
贺离骚继续揽着杜娥的腰,秋收般亢奋,若无其事地问:“秋千索?呵呵,相貌相似罢了,不过那个家伙胆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活得太油腻了,真是茅坑打灯笼——找屎。请问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