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当然那方面啦。”
裤子云一下被问住,无从回答,想说自己跟她没半毛钱的关系,谁又信呢。想说那方面好与不好,都是对杜娥的天大侮辱。想不正面回答,也相当不妥,必会引起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怀疑。
想来想去,裤子云唯有笑而不答。
贺离骚如豆的目光弥漫着浓郁的阴邪之气,看了看不好意思作答裤子云的脸,接着大笑:“哈哈哈,老秋贤弟,你我都是男人,这有何不好开口的呢。
这个小娘们儿可把我害苦了,想吃她豆腐都不易,一直推三阻四,又故作半推半就。
我在想,她是不是心中一直忘不掉你呢,瞧你这身子骨,比年轻人硬朗又健硕,你是如何保养的哟,我看等有空了,咱们俩个一起玩双飞,如何?
在西湖,我是有机会从头到脚好好把玩她的,谁料不知从哪儿还冒出一个蒙面强盗。贤弟,你说这强盗为何只绑人而不抢东西呢?天下有这种不合逻辑的强盗吗?”
裤子云心想,自己不能再装沉默,贺离骚都在夸夸其谈女人,这说明真的已把自己当作兄弟。
铁哥们的条件:一起分过赃,一起扛过枪,一起睡过床。
若再不附和就会引起狐疑。
想到这里,裤子云陪笑:“贺大人,也许那些强盗做贼心虚,这个并不奇怪。”
贺离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乌纱帽那长长的两耳细颤。
他略微停顿,又不假思索地问:“老秋贤弟,你还没正面回答我,杜娥这女子那方面究竟怎样,我贺离骚阅尽天下春色,还从未碰到过如此软硬不吃的女子呢。”
裤子云这才明白落入虎口的杜娥,原来经历过多少煎熬,为了心中那份干净的爱而甘愿身处万般凶险之中,却还能恪守那份清澈,哪怕延迟一天一秒,那是何等的不易。
贺离骚心满意足地离开,临别时说:“我有个创意‘八女推磨’,今晚想跟你切磋切磋,有空吗?”
裤子云明白‘八女推磨’指的是什么,他求之不得借机见上豆娘一面,于是点了点头。
他想马上去找军师刘苦影,想问她接下来该如何做。
...
钱无用别墅群。
东方也败大侠、紫衣大侠(赵走叉),早早来到羞花阁。
原本东方也败因光剑一事被气跑了的,但被母夜叉追了回来。离开云台县的只有宫商角,她同秋千索去峨嵋了。
东方也败不是赏景的料,埋怨钱无用真没把钱用到点子上,搞这么多花园干吗,一点积极意义都没有,还不如他的双乳峰有意境——光明磊落。
要至少四个人才能凑在一起打渣渣牌。怎么办呢?
东方大侠把母夜叉生拉活扯地拽到羞花阁不被看好的钱无用也得参与,唯肥肥姑娘被冷落一边。
但他们不敢去惊动军师刘苦影,让她呆在房中。
四个人围绕着一方大理石圆桌,刚好能玩个你死我活。
何谓渣渣牌,本质上讲就是赌得连渣都不剩的一种打牌方法。据说这种牌的玩法是可以以自己的老婆或老公作为赌注的,玩的就是心跳。
当裤子云来赶到钱无用这边时,临近中午。
打渣渣牌的东方也败最先看到他,立马把牌扔了,何况反正是一手烂牌。
“裤子云驾到,请请请。”东方大侠那不男不女的声音很令人抓狂。
“有什么消息?”
“我们在等你发号呢?”
大家在七嘴八舌。
裤子云笑了笑:“继续玩,我去找军师。”
钱无用看了看旁边母夜叉的渣渣牌,又看了看紫衣大侠的,生气地说:“可惜我这手好牌,东方也败在耍癞,牌孬就不来,是怕把叉叉姐输掉了吧。”
裤子云上楼,军师站了起来,打趣地说:“打牌可以联络感情的,何必生气呢。如果我没猜错,你定是来报告贺离骚的事。”
“的确,上午我们见过面,贺离骚约我今晚去闭月楼听山羊叫。”
“好,太好了,如此,八女有救。”军师用手稳了稳头上的黑色丝帕。
“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刘苦影来到裤子云身边,耳语:“人心不古,借一步说话。”
裤子云只得依了军师,一起来到后花园。
肥肥也跟了过来,唠叨:“云哥哥别只想着救豆娘她们,我听说她们被知县方亦曲特别关照着,有吃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