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这样,不如先发制人。
杜娥心乱如麻,该怎么办呢。
裤子打断短暂的沉默,直面杜台山:“听说这里关了青城山好多人,其中就有花上霜一家子,贺大人真是替我秋千索出了一口恶气,这些人该杀。”
杜娥马上接话:“那我们去看看吧,这伙恶人一定长得鬼斧神工、凶神恶煞。”
杜台山迟疑,大家一眼便能看出,原来他是不想去,或者故意回避。
“杜掌门,你带路吧。”钱无用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这,这,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个牢房,我只是听说过是抓了一伙跟贺大人作对的人。”杜台山吱吱唔唔。
钱无用想冲动,但冲动是魔鬼,再说自己一点武功都没有。
裤子云想一把勒住杜台山的咽喉,但弄不好会前功尽弃。
这时,杜娥说:
“大伯,我想去看八女推磨那间大牢房。”
“胡扯,那地方是你一个小女子能去的吗?”
“大伯重男轻女,你越是这么说,我这个小女子更要去。”
这时,钱无用灵光一闪,冷冷地呵斥杜台山:“你这个杜掌门,太轻视我们女人了,一见面你就讥讽我钱无用,说什么人品毒品皆都是上上品,你就不怕我给贺大人说你在故意调戏我吗?你一上来就紧盯我的肚脐眼,想耍流氓你也得看看我是谁的人嘛。”
杜台山一听,还真被吓住,露出惊骇之色。于是只好带着大家去看“八女推磨”那个大牢房。
...
原来这个牢房属于天牢。圆型。
牢房却空无一人。
光线虽好,但气味难闻。
这是座大型牢房,里面多的是刑具。牢房正中是一根直立的柱子,柱子被安在一个直径近一米的圆盘上,两根十米左右长的大竹竿并排在一起,一头均穿过柱心。
一些带着血渍和泥污的衣裙,零乱地撒在地板上。
裤子云鼻子一酸,眼泪直流。他想,可怜的八个女子呀,我裤子来晚了。
“人呢?”钱无用问杜台山。
“人就别去看了吧,很恐怖的。”杜台山低声回答。
“你杜台山,你秋千索,必须带我们这俩个女子去,我们倒要看看,你们男人是在怎样折磨女同胞。”
“这,这,这,如果被外人看到那八个女子,钱老板、秋掌门、包括我的侄女杜娥,就都得被挖掉眼珠的。”
“那你呢,你的眼珠呢?”
“我,我,我,是这里的负责人,当然不会被挖。”
裤子云也假装说:“求求钱老板,不去看吧,我秋千索和杜娥给你下跪了。”
说罢裤子云拉着杜娥的手,还真的扑通一下,双双跪在钱无用跟前。
“杜台山,你怎么不跟我跪下,你刚才说如果被外人看到,那好,我钱无用问问你,我是外人吗?我作为贺大人的女人,在你眼中却是个外人,你是不是活腻了,想脑袋搬家是不是。”
杜台山吓得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央求:“钱大老板,不不不,钱美女,不不不,钱娘娘,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多心了,好吧,我带你们去见她们。”
杜台山在前面继续带路,绕过圆型的天牢,在拐角处,爬上旋转胡梯,来到一排相连的小铁笼前。
啊,原来笼子里分别关着豆娘、六仙子、和小不点。
她们一个个龟缩成一团,像特大号的蜗牛。
个个头发散乱,赤身裸体,猫着的背部满是皮鞭留下的乱七八糟的伤痕。
裤子云强忍泪水,挨个看遍这八个笼子,但没能认出她们究竟是谁。
她们都把头深埋于胸前。
对于眼前这种惨状,裤子云恨不得一拳将杜台山捶成肉浆,但他还得强忍怒火,管理好情绪,为接下来的整体营救做好充分的准备。
钱无用泪水横飞,哽咽着说:“杜台山,秋千索,你们是畜生,是野兽,用这么残忍、这么卑鄙、这么下流的手段,凌辱我们女人,你们有妈没有,你们有姐妹没有?”
钱无用的声音宏亮而冷厉。
此刻,那些女子这才稍微地动了动身子。
“姑娘们,请把头抬起来,我想看看你们。”钱无用近乎哭腔。
半晌,姑娘们才轻轻地抬起头,目光呆滞,脸色惨白。
第一个笼子里的女子便是豆娘。整张脸已无血色,她猫着身子,双手掩饰着隐私部位,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