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坏了,他想,还要靠这令牌去营救花上霜等人,怎么可以将它轻易地退回去呢。
走出迷宫般的牢房,天色已暗,一些星星在不明不白地闪烁。
杜娥归心似箭,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闭月楼。
然而,杜台山却走得很慢,这可咋办?
杜娥灵机一动,干脆先跟杜台山吵几句嘴,如此就能以生气的方式飞也似地跑。
“大伯,我喜欢秋千索,你却把我转送给贺老头,你并不是真心爱我,今天你就不该救我,让我跳下去死了,多好。我讨厌你……”
杜台山想极力解释,但气头上的杜娥,已跑得比兔子还快,不久,便消失于远方。
待杜台山离开后,裤子云问钱无用:“你干吗要把令牌交给杜台山呢,实在要交,也应该交到杜娥手上。”
钱无用浅笑:“令牌是个烫手山芋,我打赌杜台山早就想转交给杜娥了。”
“要是他不交呢?”
“呵呵,真笨。”
...
今天总算干了件天大的事。
当钱无赶回到家中后,不一会儿裤子云也过来了。
大家都围拢过来,气氛热烈。
钱无用早已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听得东方大侠都差点扯下面具。
“裤子云,不不不,秋千索,你给我们摆摆嘛。”
“是不是真如钱美女所描述的那样。”
“我也该去嘛。”
裤子云只得从头到尾讲了一番。
军师刘苦影给二位亲自送上莲子汤,压压惊。
裤子云笑着说:“不算太成功,由于时间来不及,没能看到被关的花上霜、司北往,和我的师傅李舞黛、朱泰山。唉。”
肥肥姑娘插话:“云哥哥只关心美女,连我爹(朱泰山)都不去看看,别忘了,他可是你师傅,一日为师,也得终身为父。”
军师安抚:“别着急,好事多磨我相信不久就能见到的,并解救出所有人。”
军师见裤子云不开心,哈哈大笑:“谁说我们没有令牌了?”
大家都听懵了。
东方大侠问:“是不是令牌在集市卖哟,早知如此,我们早就救出他们了。”
宫商角不屑地回敬:“大街上都能买到的东西,还值钱吗,你以为这是某某人的爱情。”
反面人母夜叉理了理头上的蛇型发髻:“不结婚都可以爱,这叫竞争。”
肥肥也多嘴:“哪里在卖令牌,我这就去买。”
紫衣大侠笑成波浪。
军师刘苦影拍了拍裤子云平直而厚实的肩膀:“我已经高仿令牌。你今天做得很对,必须要把令牌还回去,否则就会出现大麻烦。”
刘苦影从怀间取出一物,在裤子云的眼前晃了晃:“你看看,这个像不像?”
裤子云接过一看:“呀,太像了,大小也似乎一模一样,高仿,真假难辨。”
原来,是军师早已将真令牌带入房间,将正反两面和侧面,分别按压在一团平整的神仙泥上面,然后再凭超强记忆,利用相似的材质,纯手工打造而成。
大家都对军师刘苦影越来越崇拜。
...
与此同时。
杜娥快速奔跑向闭月楼二楼,叫服务员打开贺离骚的客房。
他快要醒来,色眯眯的面容,偶尔咂吧着嘴。
旋即,杜娥轻掀被褥,将令牌系在他的腰间。然后,坐在靠床边的椅子上,假寐。
不一会儿,贺离骚在伸懒腰,接着哈欠不断。
“嘿,我,我这是在哪里?”
贺离骚从床上坐起来,两颗如豆的小眼珠向房间扫射一番,这才发现睡得正香的杜娥。
他这才意识过来,昨晚醉酒了,睡在闭月楼。
“宝贝,醒醒,天都快亮了。”
见杜娥瞌睡很浓,于是贺离骚半搓眼睛,顺手掐了掐她的手臂,却仍不见她醒来,只好下床。
然后使劲地摇椅子。
这时,杜娥慢慢睁开惺忪的眼睛,一脸惊讶:“啊,我怎么在这里。你,你,贺大人,动我手脚了?”
贺离骚摸了摸腰间的令牌,又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抱怨道:“唉,昨晚又被自己浪费了,连衣服都没脱。”
说罢,冲着杜娥噗嗤噗嗤地笑:“来来来,好好睡一盘。”
杜娥冷冷地说:“讨厌。”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