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幕回忆翻滚于脑海:
[原来,这个来俊臣,正是数年前逼死小不点母亲的人渣。这里还包含着一个惊天的秘密,那就是被逼入宫当了太监的父亲只是养父,而来俊臣则是小不点的生父。
在小不点懂事的年纪,母亲对她提及过生父这事,并告诫她不要向任何人讲。
识字不多的母亲临死前还向来俊臣写了封简短的书信,但没有寄出,特意叮嘱小不点保留着。母亲对小不点说过,这个人像脓疮一样坏透了,千万不要轻易相认。
母亲还把来俊臣给她的信物:一枚刻有他与母亲小名的玉镯,一并放入信中。
母亲告诫女儿,不要像她一样对婚姻不忠,那是在造孽。]
此刻,小不点万分屈辱,强咬着牙。
来俊臣凑至跟前,小声问:“你的父母叫什么名字?我怎么老觉得你很眼熟?”
小不点暗想,听娘的,千万别跟这种魔鬼相认,曾经正是这个魔鬼想对她动手动脚,才迫使她流浪,也正是这个魔鬼毁掉了她的家,让她的父亲也恨着母亲与她。
“你哑巴了本大人在问你话。”
“我的父母叫......”小不点停顿片刻,然后胡乱编造了父母的名字。
那时的小不点,也很矛盾,她本想说出真实身世,如此说不定可以救出大家,但她又感到不妥,当她再次想起曾经还的某个夜晚,居然被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给侵害时,怒火中烧,她下定决心永不相识,若相认,除非......
除非自己的身子再再次被侵犯后,就把身世告诉给这个禽兽,让他的灵魂轰然倒塌,让他的后半生永远生活在被罪恶感的裹挟之中。
小不点想以此来惩罚这个禽兽。
她的身世唯裤子云知道,裤子云也答应过她不会告诉任何人。
当来俊臣在台上逐个阅读一番后,心情大好,他被姑娘们的容颜给俘获了。
豆娘假装顺从的样子,让来俊臣手中那锋利的刀子慢条斯理地划破衣裙,让他看够不该看的东西。
“你,你,你真美。”来俊臣有点结巴,用刀背轻轻划过小豆娘雪白铿锵的小腹,欣赏起由白变红的划痕。
台下一阵欢呼,都在为来俊臣加油。
躲在隐秘处的裤子云真想跺脚,但他努力克制着。
按理,他可以冲上去,杀它个人仰马翻、鸡犬不留。但理智告诉他,千万别冲动,毕竟整个场子早被重兵把手,来俊臣从京城带过天的两名武士朱雀和玄武,此二人可是武则天特意为他从自己身边的数百金吾卫中挑选出来的。
不一会儿,来俊臣便用刀子依次划掉八个姑娘的白纱裙。其熟练而又精准的手法台下的人望洋兴叹,令很多人自愧不如。
“我要顺理成章。”来俊臣又来到豆娘面前,用指尖代替刀尖,轻轻地从脸蛋上的鼻梁处,沿着人体中轴线,然后再用双手的指尖轻轻划向脚背。
这一举止,令台下的那伙有头有脸的官员心旌荡漾、口水直流。
当来俊臣用同样的手法去重复解豆娘时,突然,他倒下了,整个倒的过程像不断地矮化。
方亦曲吓得真打寒颤,贺离骚冷汗真飞。
原来,那是豆娘用上媚眼杀。
这甜蜜的杀法让台下那些色心澎湃的家伙,全都稀了,瘫软如泥。
当出尽洋相的来俊臣再次站起,想生气,但人家又没反抗,也许出在自己的心跳上吧,于是,他又嬉皮笑脸,重新操刀。
姑娘们在嘲笑,尤其小不点的笑声更是响彻云霄,这令台面上的大人物来俊臣非常难堪,甚至无地自容。
来俊臣勃然大怒:“笑吧,到时你们都得哭,我会亲手对你们施以鞭刑。”
说完,他拾起掉在台上的刀子,逼近花头跟前。
当他用相同的手段如法炮制在花头身体上时,花头冷冷一笑,呢咙道:“大人,有本事,你干脆把我接进宫里,而不是在这里与你的同党分享心爱之物。”
其实,花头如此做,也是想救大家,她明白这些官员在大庭广众所说的话,是要当真的,以顾面子。再说,她真的想进宫,寻机沾染万能的权力,以图报仇。
“嘿,嘿嘿,有劲道,我喜欢。”来俊臣来了精神。
花头继续小声:“大人,你看,你多失败,你知道那帮狗腿子的猖狂是仗着谁?”
“愿闻其详。”
“仗着像你这样的高官而已,本姑娘纳闷的是,你这样的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