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电或者雷漏电,但现在想通了,强扭的瓜真的不甜,要是紫衣赵走叉知道这个理,也就不会酿成悲剧,我们花家,真对不起他。爹也答应你,过些天我去米仓山,把师妹纸间雪接过来,一起住。”
花夕走了过来,满脸泪痕。
“姐姐,我真不该将紫衣大侠的事告诉给你,他的确爱的只是你,每次在折磨我的时候,都在喊你的名字,甚至连梦话都是你。”
“妹妹,一切皆命吧,他虽爱我,但我的确不爱他,我只爱云哥哥,唉,这人间的爱情咋都这么令人难以捉摸呢?能说说紫衣大侠埋葬在哪里吗,我想有时间就去看看,他爱喝高粱酿成的酒,爱看我穿白裙子,爱走我走过的小路。”
“姐姐,何必呢,就让他安心地投胎吧。”
“妹妹,你有所不懂,千年修得同船渡,万年修得共枕眠,不管怎样,他都给我留下美好,唉,错就错在不懂得爱情是拿来建设的,而不是拿来比较,要不是云哥哥的出现让我反复对比爱情,我自然会与他携手到白头。现在,后悔莫及。”
起风了,黑峡谷的灵石已散发出淡淡的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