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小小年纪的她,如此放肆,简直不知廉耻。
裤子云压低嗓门:“借种?这不是人话,亏你说得出口。”
“呵,你想听人话?讲给你听吧,他是个糟老头,还想我给他生一串娃娃,我只好答应他了,为了满足你岳父的感望,我只好借种,这就是我的人话。”
“你借你的种,关我屁事。”
“哟,虽不关你屁事,但关你球事,我向你借种。”
“疯子!”
“若你不借,后果相当严重,一是我将不会陪你修炼中四境,二是我会说你在血池中摸我的底,揭我的底牌,调戏我,侮辱我,真的在一直试错。”
“你,你,你……我要是你,就一定要去为你爹报仇,而不是与仇人鬼混。”
“好,听你的,这可是你亲口给我说的,若你觉得有必要,适当的时候我会转告给他。”
这令裤子云想起孔子的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叹道:“唉,最毒妇人心。”
贺勿缺继续戏谑:“我这个当后娘的,若能借你的种生娃,那将必成宗门天骄,脱颖而出,我这也是在帮你延续仙侠火种,识相的话,明日陪炼闭气,你我都得将身体没于血池里,不得露脸,真是天赐良机,那时你得乖乖地跟我好好配合。”
裤子云嘲讽:“天下男人众多,想借种的话找别人去吧。”
那天晚上,双修完毕的裤子云身心俱疲,倒头便睡,感觉元神与灵力大不如从前。
舟弃竖埋怨:“夫君,你怎么蔫不拉几、黯然无光,给你陪修的小妖精贺勿缺,倒是多了神采飞扬,眉目传情。”
裤子云极不耐烦:“你啥意思,都是你爹的馊主意,我算克己复礼了。”
“啥?克己复礼?这么说你还真想把破事搞大?”
“唉,夫人别生气,那小妖精媚态万千,公然想抱茅入竹,趁四下无人时,公然用脚丫子勾我大腿。”
“什么?老娘非宰了她不可。”
“夫人别冲动,我裤子云能把控自己。”
其实,他真想把贺勿缺想借种的事和盘托出,但又觉不妥,这可是令天下所有女人一哭二骂三上吊的丑事,不如索性烂在肚子里乃为上策。
“作业作业作业……”
唉,不知何时,隔壁的杜娥又杵在床前,闹铃般提醒不停。
裤子云央求:“娥儿,睡你的觉去吧,这边没你什么事。”
舟弃竖不干,娇嗔:“那本来就是她的工作,作业,你交不交?”
夜风潦草,窗帘乱动。
翌日。凝气境。
血池中的贺勿缺异常雀跃,早早地把白嫩之躯深淹池中。
若干天的混修,已令她游离的眼神极具穿透力,能在血水中观物,能在浑沙中摸鱼。
当裤子云不得不把头沉入血池后,贺勿缺向他游弋过来,那光滑的身子泥鳅般梭哈。
裤子云不断躲闪,搅得血池周天寒彻、血浪澎湃。
一个是如火如荼,一个是绝望到窒息……
有精神洁僻的裤子云,认栽了,空余痛彻心扉的屈辱。
血池底,得到“!”的贺勿缺通体透明,数条亮丽的蝌蚪
结丹于一炉。
裤子云神志不清,浮上血池时,枯瘦如柴,再加上凌乱的白发,活脱脱一具木乃伊。
当舟弃竖赶来打扰时,差点认不出他。
“天啦!丧德哟!我来晚了。”她不由分说,把裤子云捞出血池。
这时,朱雀拉着花枝的手,也赶到血池边。
“还试错干吗?再试下去就真的成天大的错误了。”花枝背过脸,拍打着朱雀宽阔的胸膛。
“那小妖精呢?老娘要剁了她喂鸟。”舟弃竖抽出腰刀,双眼瞪着渐趋平缓的池面。
良久。
贺勿缺终于浮上来,素面朝天,近似仰泳,白花花一片。
只见她玉体氤氲,彻头彻尾,灵光闪烁,浑身散发着绿光。
“你这妖精,对我夫君干了什么坏事,老娘要宰了你。”说罢,舟弃竖操起腰刀,正欲乱捅。
“大胆!快把腰刀收回。”
这是老爹舟横的厉喝。
舟弃竖顾不了那么多,稍作迟疑与停顿,然后果断下手。
一刀下去,没料到,却狠狠地刺在一束金光里,无论怎么拔,就是拔不出来。
那金光竟然是一条金龙,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