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招却非常管用,用量变到质变,终于形成一个偌大的火球。
躲藏在秘室的贺离骚真的在管中窥豹,不过那豹的花纹由若干燃烧的头骨组成,他按捺不住亢奋,扯了扯拴在杜台山脖子上的长绳,窃喜:“给老子玩,裤子云,你还太嫩了点,你魔高一尺,老子道高一丈。”
杜台山先“旺旺”两声,接着恭维:“大人高明,提前用三千活色生香的少女鲜血,通过秘密管道输送给绝情谷的白骨园,夜夜祭祀鬼人,这才提前让鬼人出世,并为我所用。”
“哼,那倒是,只是可惜了那三千少女,花了贺府不少银子,好在能得到外甥方亦曲帮助,钱解决不了的问题,权一定能解决,我听贺天问说,很多少女一分钱未花,抢的。”
“旺旺、旺,”杜台山内急,贺离骚只得把他牵到秘室外的一方草坪,去撒尿。
天空中的火球在逐渐变大,吸附着飞过来的更多燃烧的头骨。若不是裤子云在烈火中修炼了中四境中的第一境——固神,他已元神尽失,身体早被烧成灰烬了。
十万火急,命悬一线。
忽然,地上有人看见半空中有一个人斜举着方天画戟,不由分说,便钻入那团巨大的火球里。
原来,此人正是绝情谷镇守鬼人转世的反面人母夜叉。
裤子云终于能从巨大的火球里挣脱出来,天而降。
落到草坪上,与牵着杜台山撒尿的贺离骚碰了个正着。
“魔头,看剑!”
“啊?!......”
贺离骚被吓得当场晕死。
杜台山赶紧给裤子云下跪:“我,我,我是你的师傅,古人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该不会杀父吧?”
裤子云艰难地举起宝剑,哽咽着:“快快,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杜台山不断叩头:“那年,你风雪中迷路,差点被,被狼吃了,是师傅把,把你从狼口救了,回来。”
“是的,你救了我,那时你是人,但后来你成了鬼,再后来成了魔,你对花家恩将仇报,害得人家至今都生活在水火之中,你助纣为虐,跟贺离骚混在一起,光是人皮园和人肉馆,不知害了多少条人命,我不杀你天理难容。”
说罢,裤子云再次把剑高高扬起。
“别,别,别杀我,我不是人,如今,我已是狗,你听,旺旺旺、旺......”
裤子云鼻子一酸:“我必须杀你,请你脱下衣服。”
杜台山不解其意,只得脱下满身伪装。
裤子云用剑愤怒地连戳带劈,将衣服斩成碎片、戳成蜂窝。
摆手:“走吧,别出现在有人的视线里。”
说罢,一剑斩断拴在脖子上的长绳。
杜台山冷汗直冒,爬起来,颤抖地说:“我,我知道,钱无用,的......”
“别废话,有关钱无用的事情,必须得从贺离骚的狗嘴中吐出,你快,走吧,我控制不了自己,怕改变主意。”
突然,杜台山狂笑不止:“我不是人,我是狗,我是狗哇我是狗......旺、旺旺、旺......”
边叫边爬在地上,旺旺地叫个不停。
他也许疯了!
裤子云泪如雨下。
这时贺离骚苏醒过来,稳了稳乌纱帽,爬起来,想跑。
裤子云一下将剑钉在地上,剑身发出嗡嗡的摇晃之声。
贺离骚爬至剑身跟前,慢慢抬起头,哀求:“大侠,别,别杀我,我知道钱无用的下落。”
“说!”
“她她她,她......她死了。”
这真是晴天霹雳,尽管裤子云已想好钱无用可能遭遇到的种种不测。
“怎么死的?”
“剥皮。”
“谁剥的?”
“贺天问。”
“怎么个剥法?”
“活剥。”
“为何活剥?”
“她打死都不说进出黑峡谷的咒语。”
“人皮现在何处?”
“这这这......”贺离骚吱吱唔唔。
怒不可遏的裤子云从草坪抽出宝剑,直指贺离骚的心脏。
“我说我说,人皮在方亦曲那边,他拿去欣赏了。”
裤子云听完后,将剑斜举,一剑向贺离骚削去。
不料,一颗燃烧的鬼头正从天空垂直地落下来,挡住了剑锋。令那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