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不是?上次你从京城归来时,还想把仙子们全部押到皇宫呢,现在心痛了是不是?再说,你都把自己那方面的武功给废了......”
“你,你,你,”玄武气得直跺脚,“毒舌妇!二天生个娃儿会没屁眼。”
花阳已冲到肥肥面前,想当场给她一记响亮的耳光,可惜打偏了,肥肥一闪身,她则重重地摔倒在地。
司北往大叫:“苍天啊,别内斗好不好?军师,你咋不制止,攘外必须安内,我严重怀疑我们的战斗力。”
这时,军师走下土包,扶起花阳,一脸严肃:“大家别误会,我自有妙计。出发!”
...
两日后的正午。云台县。
这则由军师亲自出马的袖珍化军团,已抵达贺府外围。
但这绝对不是一支乌合之众,因为他们有共同的信念与理想。
军师的布置是:先租来锣鼓和两顶大花轿,高价请些啦啦队,打着“欢送我县仙子成功当选皇妃”的横幅,直接大摇大摆进贺府。
不必担心,这叫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舟弃竖与纸间雪,混入欢送的队伍之中,见机行事、伺机而动。主攻目标,第一时间找到裤子云。
其他男子则埋伏在外。
肥肥与老爹朱泰山,已选择后山一山头,青铜大喇叭已架在一棵大树桠之间。
下午。一切准备就绪。
“当当、沁当沁,当当当当、沁当沁......”
锣鼓喧天。
巨大的横幅游进贺府大门,虚张声势的啦啦队正按计划鱼贯而入。
不到一会儿,贺府热闹起来,聚集着若干吃瓜群众,当然,不乏有懒散的官兵,甚至一些官兵衣衫不整。
“哟,谁家的女子如此幸运?居然被皇帝看上了?”
“真是祖宗冒烟。”
“唉,我咋生不出女。”......
各种热议铺天盖地。
啦啦队簇拥着两顶花轿,锣鼓喧天,一直转悠于偌大的贺府,制造了不少高潮迭起的欢乐噪声。
终于,在靠近贺府心脏之地的一处高楼,突然传出厉呵:
“什么人?胆敢私撞贺府?”
原来,那是贺天问,他有点犯傻,走到横幅跟前,不断地看呀看,抠起脑门。
暗想,欢送皇妃这么大的事,老棒(爹)怎么不早说?不会是假的吧,呵,怎么可能呢,谁也没那个胆子敢私撞贺府。
嘿,我得去花轿跟前,掀开轿帘看看。不不不,这可是大逆不道,会吃不了兜着走。
花夕花阳轻掀轿帘,故意露出脸面,那种皇家气质,瞬间气象万千重构非凡,令贺天问和不少看热闹的官兵和吃瓜群众,内心震荡。
趁贺天问还在犯迷糊和幻想,舟弃竖一把揪住他,扯进啦啦队之中,以防其他官兵注意到他。
“当当、沁当沁,当当当当、沁当沁......”
锣鼓继续喧天。
贺天问被吓尿,想吼,但一把短剑已横在他的脖子。
舟弃竖将嘴抵近他的耳朵,呵斥:“知道老娘是谁吧,老娘是来拿你狗命的。”
“原来,皇妃是假的呀,女侠,饶命,有话好好说。”
“痛快,请把我们带到关押裤子云的地方,否则,让你脑袋搬家。”
其它官兵见贺天问在亲自带队,哪个敢尾随或过问呢。
就这样,在啦啦队和锣鼓声的掩护下,怕死的贺天问把这支主打欢快的队伍带到一处幽静的园林小楼。
终于见到裤子云。
只见他的脚手被铁链绑住,呈五马分尸状。这且不说,整个屋子四下是密密匝匝锋利的箭簇,瞄准他的头部。
舟弃竖用剑斩断铁链,纸间雪把住门口,用短刀抵紧贺天问的后背,勒令他命令那些手执弓弩和大刀的卫兵不要跑过来。
裤子云非常惊诧。
“夫君,你受苦了,我来晚了。”说罢,舟弃竖抱着他的头,痛哭。
“夫人,我中了狗叫之剧毒,脚筋被抽,成废柴了。别救我,我已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你们快逃吧,拜托一件事,若我死了,请你一定要想方设法把豆娘救活。唉,门外那两顶轿子里的人是谁?”裤子云强忍眼泪。
“夫君,别灰心,军师已布置好战术,两顶轿子里分别坐着花夕和花阳,要不是军师将她们打扮成被皇上选定的皇妃,我们还真混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