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着少夫人贺勿缺的腰,行走在众弟子之间。
原来,着一身云锦汉服的贺勿缺,肚子已显山露水,这令舟弃横喜不自胜,没想到自己还可宝刀未老、偶有佳作,于是对贺勿缺百依百顺体贴入微。
应该说火云上的裤子云很拉风,要是往常定会出现不少仰视者,但这次却相当清冷。
裤子云的到来并没引起轰动,那些操练的弟子该干嘛干嘛,连斜眼也少给。
真是人走茶凉。
当裤子云向舟弃横讲明要取慧灵根救夫人舟弃竖时,他却一脸冷漠,似乎想不起人间还有个自己的女儿。
一旁的贺勿缺故意把肚子挺得很大,似乎在显摆腹中内容,似乎故意明示裤子云,腹中的内容拜他血池试错时所赐。
“裤子云,你的眼中怎么没有长辈?该怎么称呼我吗?”贺勿缺明显在挑衅。
裤子云很反感,但又不得不强装一脸和气,平静地说:“夫人舟弃竖病入膏肓,急需上等慧灵根续命。”
舟弃竖冷冷地回答:“你们不是一直阻止老夫用少女提炼慧灵根吗?说什么叫老夫要由鬼变成人,由魔变成神,老夫依了你们,所以,没有慧灵根了。”
“不是还有上千陈货吗?”
“呵,那些陈货一部分要打点上层关系,一部分要留给少夫人。”
“从留给少夫人的那部分里匀几根总是可以的吧?”
贺勿缺一脸坏笑:“要留给我保胎呀,这可是我为舟家传宗接代的头等大事。”
裤子云很无奈,正要转身离去。
这时,贺勿缺大声说:“叫我一声娘,我可以分给你一些慧灵根。”
舟弃横接话:“看,少夫人多有胸怀,还不快叫娘?”
裤子云暗骂:老子打死也不会乱叫一声娘的,娘的意义比宇宙还大。
正当他要脚踏火云腾空而起时,忽然想到杜娥,这个被变成秃头、被拔去门牙,又被变傻、和变成通房丫鬟的可怜女子,不知她最近咋样?
裤子云暗想,我得见见她。于是强忍愤怒,回到曾经的新房。
新房依旧,床角结了一张蛛网。
“云哥哥......”
这声音好熟悉,正从背后传来。
裤子云扭头一看,正是杜娥。
“你,你,你恢复记忆了?”他很错愕。
杜娥还是秃头和无门牙的那个样子,但很精神,眸子里盛满喜悦,她轻轻地走到裤子云的身边,深情地巴望着眼前这个白发男子,有点陌生。
裤子云捉住她的手,用手在他的脸上抚摸,万千话语一时堵塞喉咙。
“你真的是云哥哥呀,怎么变成白头翁了?”杜娥的声音在缺失的门牙作用之下,有点含糊不清。
裤子云的脑海里翻滚起与她相从相识到相知,甚至到相爱的画面:
【要说相见,杜娥作为师傅杜台山的侄女,很小的时候便在黄山与少年裤子云见面了。
后来的见面,竟然是在贺府。她被贺离骚剥去衣服,裹在毯子里,白送给他。那时,他是以秋千索的脸面和身份出现的。
那晚的事至今记忆犹新。
“秋掌门,我,我给你带礼物来了,我都没动过,绝对正品,绝对原包装。”
一听,这说话的人定是贺离骚。
“秋掌门你怎么了?”
“贺大人,我头痛得厉害,在发汗。”
“哦,看我给你带什么礼物来了。”
原来,竟是用红毯包裹着玉体的如水女子。
“好好享用吧,跟我贺离骚混,就要体现有难同当,有福共享受。”
说罢贺离骚醉熏熏地摇向夜幕之中。
裤子云背对着女子,叫她马上换上衣服穿。
“大人,我没有衣服。”
“那就赶快把毯子裹上。”
当女子再次裹好毯子后,这时裤子云才把身子转向她。
裤子云扶她坐在床沿上,不解地问:“你多大了,哪里人,怎么要来这个鬼地方?”
姑娘抽泣起来,轻轻地回答:“自己十六,黄山人,是被杜掌门托人过来开珠宝店的。”】
特别是,杜娥为了给假秋千索裤子云赢得救出豆娘一家子的时间,故意把贺离骚和大伯杜台山骗去西湖游玩。
那时的杜娥还在渴望爱情,用裤子云所给的麒麟珠黑化空间,并设计绑架而成功地逃出魔掌,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