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娘问:“谁?”
肥肥悄悄指了指红衣女纸间雪:“她呀,我们都管她叫雪娘。”
豆娘瞪大了眼睛,浅浅地笑了。
肥肥又跑到裤子云跟前,做了个鬼脸:“云哥哥,你真幸福,有两个老婆疼着,我就只有靠边站了哟。”
那天的阳光很温暖。
军师已拟好给豆娘轮番发功的人次考勤表,以助她早日恢复身体。
豆娘暂时半卧在摇椅上。
“花枝和花头妹妹呢?”她又在问。
这时,裤子云只得告诉她,花枝只有元神在,至于肉身,消失了,包括她的爱人朱雀也一样。
这是个悲伤的故事,豆娘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
纸间雪只得施法,再次从壁画里请出花枝和朱雀的影像,活跃在豆娘面前,互诉衷肠。
至于花头妹妹,都说在京城长安生活得很好。
豆娘这才长舒缓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