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商角接话:“唉,这是个难题,以前我变脸,讲究的是大面积,而你这一丢丢,像公摊,我的幻术法力似乎从未接受过如此挑战呀。”
花落接话:“那我们就另请高明,找云哥哥的岳父舟弃横来变脸,他可什么都能变,无论人脸还是鬼脸。”
大家把目光移向舟弃竖。
只见她难为情的样子:“可以一试,不过......唉,那就试试吧,我把丑话撂在前头,爹并不一定买账。”
魂魄之影的花枝扭着腰,在大家面前转了一圈:“呵,如果李治能爱上我这个影子,说明他还是个有思想的男人,拓展一下,如果他连影子都敢爱,说明他懂得爱情的渐入佳境。如此男人,我建议姐妹们不要放过他,让他体验一把爱得死去活来的滋味。”
话落,同为魂魄之影的朱雀气得一溜烟飞到山崖的壁画之中,不断地晃动着菩提叶。
呵,他的吃醋,让雪娘收集到小半瓶眼泪。
朴承安向花下挨过去,示意她别发表建设性意见,花下心领神会。
仙子们还在集思广益。
裤子云甩了甩白发:“我觉得把自己变丑还真的是个实打实的妙计,女人长丑点更易获得安全感。”
肥肥尖叫:“云哥哥言不由衷,女人要是真丑的话,就只有遭到冷落,哪怕她会唱歌。”
说罢,她却把目光落在宫商角的脸上,对那对相距很远的眼睛而出神。
气得宫商角暗握拳头:“你这个胖得找不到平台的小女子,盯我干吗?老娘又没惹你。”
大家笑了起来,当然,裤子云严肃的表情一直未丢,这多少令她好受些。
最后,军师道:“事关金蝉脱壳,我建议裤子云携舟弃竖一起,带着豆娘和六仙子,现在就去彩霞山。
“好!”
...
梨山郡雪大如席。
裤子云脚踏火云、载着舟弃竖,豆娘立于蝙蝠云,六仙子化作叶雨,不到一个时辰,便出现在彩霞山。
只见数千弟子还在暴雪中操练,肚子显山露水的贺勿缺正举着长长的鞭子,在不停地胡乱抽打操练的弟子,享受着折磨他人的快感。
出乎意料的是白衣白袍白须的舟弃横,竟然跪在高台上,耷拉着脑袋,像在接受什么惩罚。
裤子云笑出猪叫:“呵呵、嘿嘿、哈哈,夫人,你爹摊上大事了。”
舟弃竖沉着脸:“破裤子,有什么好笑的,我爹准是被那个小妖精医治了。唉!没想到堂堂一玄幻宗主竟然落到这般田地。”
当舟弃竖来到高台,试图扶起老爹时,他却连斜眼也不敢多瞄,一直工整地跪成楷体。
“爹,您是怎么啦?惹着谁了?这么冷的天居然要下跪?”
“女儿,别、别、别多嘴,不然激怒了缺娘,爹可得跪一整天。”
舟弃竖怒不可遏:“爹,一个小妖精便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了?老娘倒想看看她有何能耐?您快点起来吧,您的女婿裤子云也来了,还有豆娘和六仙子呢,叫人家看见多不好嘛。”
舟弃横这才打算站起来。
“糟老头子,你敢,快给老娘跪下,老娘从一数到三。”
恶声恶气的声音由远及近,正是贺勿缺发出的。
舟弃横一个趔趄,刚站起来的身子又不得不叠下去,乖乖地跪着,身子在瑟瑟发抖。
不远处的裤子云实在看不下去,几个箭步冲上台面,不问三七二十一,一把扶起舟弃横。
这可彻底激怒贺勿缺,咆哮如雷:“破裤子,缺娘的家事你也敢管?”
豆娘见状,走了上来,微笑道:“哦,这位就是舟嫂子常提及的知书达理年轻貌美的缺娘呀,幸会幸会,今儿天降大雪,还是让大伯起来说话吧。”
贺勿缺积攒笑容:“呵,我猜,你就是大美人豆娘吧。”
豆娘点了点头。
“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我若不修理这个糟老头子,作为妻子,就太失责了,常言家有贤妻,男儿才不遭混事。”
“什么事呀?缺娘。”
豆娘故意将缺娘二字提得很响。
“豆娘,你有所不知,你看我都怀上裤子云的,不不不,舟家的孩子了,他却不再提炼上等慧灵根,还给老娘嘴硬,说什么那是在做缺德事,说什么一个人什么都可缺,可以缺胳膊少腿,唯独不能缺德。你评评理,是孩子重要呢,还是慧灵根重要?”
“哦,当然是孩子重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