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出在走神上。”
裤子云甩了甩长发上的冰滴:“唉,我的识海里总有挥之不去的仇恨,不能集中精神啦。”
“不必自责,作为有血有肉、有骨有梦的人,不可能四大皆空,”纸间雪目光温暖,“云,你千万不要自暴自弃,所有的梦想都需要汗水的浇灌方能开花,此生,我能感受到人间真情,还得谢谢你们呢,爱情之路我虽然没走好,但我已收集到足够分量的纯情之泪,世间有些路不一定非要自己去面对不可,心可以带我们走很远。”
雪花还在飞舞,大山已成旁白。
纸间雪把豆娘的手轻放在裤子云的掌心,继续道:“雪娘早就有个打算,帮助你们一起完成修仙,当然,我只能隔着网送你们一程,以后的路还得靠你们自己。”
豆娘满是疑惑:“雪娘,我的功夫没法跟云哥哥相提并论,我怎么可以修仙呢?”
裤子云也这么认为。
纸间雪掸了掸裤子云肩头的碎雪,眼神充满期待:“你们可别忘了,我可是万年女帝,待会儿我会引爆自己所有的灵力,化作青烟遁入你们的体内,如此,你们的修为就可直线上升。
我见你们是心性善良、敢爱敢恨之人,所以我想助你们一臂之力。”
裤子云急了:“雪娘,千万不可以这样,我和豆娘宁愿不修仙,也要让你不受到一丝伤害。”
纸间雪手捧一把雪花,撒上半空:“生命与寿命不一样,生命是射线,寿命是线段,我们无法延长寿命,却可以因大爱而无限延续生命呢。我意已决。”
豆娘伤心地哭了:“雪娘,我不要修仙,我不能让你消失,你的成人之美只会给我们带来终身的痛苦。”
纸间雪表情严肃:“你们可知道,鬼人和天霸在不断地进化,本质上,它们乃社会的戾气所致,更多的丑恶还需你们逐个去攻克。
如果不借助外力,修仙之路可以说是遥遥无期。
要想打败它们,你们就得从‘下四境’修炼至‘中四境’,再至最高境界的‘上四境’,越到后面的修炼越需要时间,即便天赋异禀,也得花上几十年,甚至一辈子。
时不我待呀。
云,你答应过母夜叉,要替她找回东方也败的魂魄与肉身,若时间过长,就难实现诺言了。
要想花时三五年就修炼至‘上四境’,我必须牺牲。”
裤子云把耳朵捂得紧紧的,豆娘满眼泪花。
然而,他们做梦也没想到,纸间雪忽然变作青烟,伴随一道捅天金光,遁入他们的眉心。
雪娘,消失了,永远的,而又永远地。
可以说消失得无声无息。
...
这时,被刚才那道金光吸引的舟弃竖再次赶到鸡公岭。
“云哥哥,呜呜呜......”舟弃竖激动得直哭。
“夫人,何必哭呢?我这不好好的吗?”
舟弃竖不断用手轻捶裤子云的肩,然后抱着豆娘,哭稀了。
许多弟子也陆续来到鸡公岭。
舟弃横的到来,令大家错愕。
只见他张开嘴巴,不问三七二十一,冲着裤子云和豆娘的朝向,不断地猛吸着气。
他这种反常的举动胜似魔鬼。
“爹,怎么了?”舟弃竖惊问。
“岳父大人,您有病?”裤子云感到莫名其妙。
“舟大伯,您?!......”豆娘诧异。
舟弃横突然狂笑:“哈哈哈,老夫看到仙气了,刚才那个救下爱婿的人一定是万年女帝,她把仙气全部传给你们了,老夫见你们修为尚浅,拥有如此仙气也是浪费,所以老夫想吸些仙气,合理利用。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
大家这才明白过来。
裤子云用身体挡住豆娘,不让舟弃横再次靠近。
“爱婿,别让老夫失望,惹毛了,老夫可得真的动手。”舟弃横怒目而视。
那时,贺勿缺已从半山腰爬了上来,浑身粘满泥土。
“糟老头,刚才豆娘这女子把我踹下悬崖,想暗害我,你你你,一定要为我报仇。”贺勿缺咬牙切齿。
“啥?这是真的吗?”舟弃横厉声呵问。
“你在胡说,豆娘分明是在救你,生怕你被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化成空气。”舟弃竖解释。
舟弃横没吱声,阴仄仄的目光直逼豆娘。
这时,贺勿缺哭闹起来:“糟老头,快动手,弄死这个女人,我可把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