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云为何跪着?男儿膝下没有黄金吗?给我站起来吧。”
舟弃横声音洪亮:“他敢?!”
“他还真敢,”舟弃竖一把将裤子云拉拽起来,“爹错怪人家,还险些酿出人命,我觉得爹也应该下跪呢。”
舟弃横被气得两颗眼珠差点跳出眼眶:“你,你你你,老子是你爹,老子跪谁?”
这时,豆娘弱弱地建议:“周大伯跪谁的问题,我倒觉得应该征求缺娘的意见,大家说好不好?”
呵,这明显是故意在将军。
哪知,贺勿缺猴急地回答:“这个建议好,就向裤子云跪下吧。”
啊?!
舟弃横两眼发直,但又不得不听缺娘的话,尽管心里早已恨透了她。
“扑通——”
舟弃横还真的双膝落地。
裤子云赶紧把他扶起来,大叫:“使不得,使不得,折煞我了。”
贺勿缺开心地笑成牵牛花。
场面尴尬。
舟弃竖拍了老爹拍舟弃横膝盖上的泥土:“爹,请您把刚才所吸的仙气全部吐出来,还给豆娘和裤子云。”
“这这这,爹好不容易才吸上半口,那可是万年女帝的仙气。”舟弃横很慌张。
“就让大伯留下一口气吧。”豆娘用了双关语。
“岳父大人不必自责,人活着就是要争一口气。”裤子云甩了甩长发。
舟弃横抱起憨憨的孩子,表情复杂:“老夫将视豆娘为亲生女儿,打破修仙传男不传女的观念,老夫要传授修为于她。”
“爹,太偏心了,还有女儿我呢。”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