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玩玩吧。
否则,哪天老子要带着本体天霸,荡平彩霞山,将你的数千女弟子全部提炼成慧灵根,贿赂三界大权在握者。哈哈哈。”
裤子云早已听到锅外的打斗与吵闹声,但他心有余而力不足,虚弱的他实在是不能动弹,连锅盖都顶不起来。
豆娘隐隐约约听到剑气声,索性从血池探出头来,这才发现舟弃横正在跟黑影及其字体缠斗,于是,赶紧将舟弃横从血池中提起。
“爹,刚才您到哪里去了?”
舟弃竖不知那黑色的字体能腐蚀人,用手拆解着一个“爱”字。
“女儿,别碰那些字,爹刚才在追黑影嘛。”
豆娘跑至灶台,揭开锅盖,却见裤子云散架了,怎么也爬不出来。
一团被撕裂的黑影砸向锅中,将他粘连。
豆娘用手去抓扯裤子云,却被粘稠状的黑影困住手掌,再难伸开手指。
这时,一些弟子从广场奔至鸡公岭。
“大家散开,那黑影有极强的腐蚀性,尤其别碰那个字体‘爱’字,有剧毒。”舟弃横一边口吐真火焚烧黑影,一边对弟子们大吼。
天啦。
还在锅里的裤子云正被一团黑影子腐蚀着身子,发出白烟。
如此下去,他将化作一团墨水。
“豆娘,别管我,当心黑影腐蚀掉你。”裤子云声音微弱。
“云哥哥,我怎么能抛下你呢,要死一起死。”豆娘翻身滚入黑锅里。
又一团被舟弃横劈开的黑影飞向黑锅,将豆娘和裤子云糊在一起。
舟弃竖见状,大叫:“爹呀爹,别用手臂挖影子了,不能让影子碎片化。”
舟弃横收回手臂,立马搬起灶台上的那口大黑锅,奔向西侧的血池,并把锅扔向血池里。
“爹,你这是在干吗?”舟弃竖躲开那个“爱”字。
“这血池乃恶兽之血,以毒攻毒,看看能不能把黑影洗掉。”舟弃横有点心虚。
豆娘拼命用双手抱护裤子云的头颅。
一小团黑影流入他的口腔,呼吸变得异常困难。
“豆娘,别管我了,能逃一个是一个,趁你还有力量,到了那边,我不会喝下忘魂汤的,你找个好人嫁了吧,我不会呆在奈何桥上等你的。”
声音微弱得似乎只有心知道,是从鼻腔发出的。
血池中,黑锅动荡,有血水不断涌入锅里。
“云哥哥,我死也不会放弃你,要么一起死,要么一起活。”
“我多想要个孩子,女儿最好,男孩子会如我一样连累不少女子。”
“云哥哥,别说话,你一张口,就会有更多的黑影流入你的口腔。”
说罢,豆娘赶紧用嘴叼住正在流入裤子云口腔的那团黑影的尾巴,使牙齿劲地往外拖,好不容易才把那团黑影扯了出来。
血池边的舟弃横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他还得跟其它破碎的黑影缠斗。
舟弃竖见裤子云奄奄一息的样子,哭道:“爹,都怪您,您若早点来传功,夫君就不会成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废柴,这下怎么办?”
舟弃横惭愧起来:“唉,色字头上真是一把刀呀,老夫只看了一会儿嫦娥,却酿成重大悲剧,要是裤子云能躲过此劫,爹就把时空戒指还与他,爹虽为仙,却不能成圣,爹的修为与人品不配呀。”
血池里,无论舟弃竖怎么按锅,就是不下沉。若能下沉,也许还能洗掉那些卑鄙的影子。
舟弃竖顾不了那么多,扑向黑锅,想增加重量让其下沉。
然而,白搭,倒把自己糊在大黑锅里了。
舟弃横见状,裂开干瘪大嘴,长叹:“天啦,何苦惩罚老夫呀......”
黑锅里的三人,渐渐没有动弹,没入黑影之中。
血池边的弟子都快把脸哭烂了。
主体黑影还在跟舟弃横缠斗,一些想来帮忙的弟子被字体腐蚀得连渣都不剩。
在这致命的黑暗时刻。
贺勿缺被一个修士扛上鸡公岭。
“糟老头,你的缺娘请假回来看你了,你不跟我纠缠,倒跟影子纠缠不清。”衣衫不整的贺勿缺有点好奇。
“你回来干吗,快快快,快逃吧,别让黑影粘住你,会要命的。”舟弃横边说边把那团主体黑影引向另一边。
“哦,糟老头,我们还有多少慧灵根?”
“问这个干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