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杀戒。”
舟弃竖也赶了过来:“就他一个人吗?”
“嗯。”
“我们的人呢?朱雀和东风破没迎战吗?”
小不点叹息道:“唉,大家都在拼命迎战,可哪是秋千索的对手,那家伙像变了个人似的,武功了得,法力无穷,口吐火焰,脚踏兽影,即便裤子云在场,恐怕也打不过他。
最先迎战的玄武将军被他一脚踢到半空中,东风破向秋千索扔出的阴阳血滴子,却被他轻松地用牙齿咬住边沿,接住了,然后再反扔过来,险些把东风破的头颅割去。”
豆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忙问:“军师呢?我爹呢?花阳呢?......”
“我不知道,军师见我没有武功,在紧急之下,便把我放入大殿的地窖之中。”
“美人鱼嫂子呢?那三位蟹将军呢?”
“美人鱼嫂子好惨,鳞甲被秋千索口中吐出的大火给烧焦了,三位蟹将军带着众兵士上前营救,失败了,被当场烧死。这些,是我先前亲眼看见的。”
豆娘再也控制不住眼泪,仰头痛哭。
这时,一些残存的士兵向她们涌了过来。
一位身体健壮、走在最前面的士兵比划着双手,口中还有白沫在不断地涌出,不知他想说些什么。
豆娘示意他蹲下,让他用棍子在地上写出想说的话。
他划下一行字:大家被黑云产生的毒气所感染,几乎全都成了哑巴、聋子或瞎子,我看见美人鱼浑身起火后,便向山下跑去,也许去找水源了。
舟弃竖抹了一把眼泪,叫那个士兵写出军师的下落。
士兵摇了摇头。
这时,夜幕已落下。
面对残垣断壁一片狼藉的惨状,豆娘紧抱着舟弃竖,哭得死去活来。
想不到近两厉的军队在一天之间,便被打得落花流水。更令人揪心的是现在还找不到军师等人的下落。
痛啊痛,痛不欲生,痛彻心肺!
“豆娘妹妹,别哭,我们修炼之人从不相信眼泪,”舟弃竖强打精神,抚摸着豆娘的头,“秋千索定是得到天霸指点,才会变得如此厉害,这血海深仇一定要报。”
“嫂子,我们这么多人,竟然连个秋千索都战胜不了,还谈什么替天行道,唉,真不知道云哥哥现在怎样了?”
“他他他,他应该不会有事的,豆娘妹妹,你要相信我的直觉。”
虽然,舟弃竖在如此安慰,但自己却泪如雨下了。
...
与此同时。
裤子云仍在喇叭大钟里左撞右撞,他已感知到峨嵋有难,自己却不能挣脱大钟的囚禁,撕心裂肺的痛苦真想令他引爆自己,然而,这并能解决问题,他们需要的是绝处逢生和绝地反击。
天霸让贺勿缺的端坐在大钟上,让母夜叉用小金人不断地敲打涅盘大钟。
“哈哈哈,老子要让大钟吸干裤子云所有的修为,这个家伙还真有两弯刀背,要是一般修仙者,早就被老子的涅盘境化为一摊水了。”天霸狂笑不止。
“天霸哥,吸干裤子云的修为后,您下一步打算是什么?”坐在大钟上的贺勿缺开心地问。
“哈哈哈,下一步当然是要你用小金人近距离地吸干舟弃横的所有修为,包括法术,那样,老子就可以霸占玄幻宗门,你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老子的小妾。”
这时,母夜叉吃醋了,扔下小金人,抱怨道:“你真是个没良心的人,这口涅盘大钟老娘不敲了。”
当母夜叉扔下小金人的那一刹。
被仇恨填满胸腔的裤子云“嗨”的一声,巨大的能量瞬间爆发,滔天内力一下子震翻大钟。
裤子云终于挣脱大钟囚困!
天霸见状,大惊失色,赶紧使出一团黑影,瞬间将虚弱的裤子云包裹得严严实实。
无论裤子云怎样拼命挣扎,那团黏糊糊的黑影就是挣脱不掉。
天霸踌躇满志:“哈哈哈,叉叉娘子,老子说话算数,这口大钟已吸收了不少裤子云的修为,老子想把这些修为先传给你,从此以后,你就是圣尊级别的修仙者,是堂而皇之的压寨夫人。”
“你呢?你不是也想吸收裤子云的修为吗?”母夜叉有点感动地问。
“老子先满足你,现在先让黑影吸饱能量后,老子就用涅盘大钟扣住裤子云,再吸就是了。”
贺勿缺故意晃动性感的锁骨:“天霸哥,难道不给缺娘我传一点修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