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倒把给自己壮大了,依老夫看,还是把孩子做掉为好。”
“啥?你个糟老头,你敢,老娘已对宗门弟子讲过,说我又怀上你的大作了。”
舟弃横没有吱声,想想自己都一把生锈的年纪了,多个赝品后人也行,反正自己早已力不从心,就连悄悄作用在豆娘、花夕和花落身上的意阴功,也根本不起作用。
贺勿缺无比委屈:“横哥哥,缺娘我下次铆足干劲,一定给你生个正品的娃娃,不过你也得努力呀。”
舟弃横瞟了一眼远处的花夕,向贺勿缺耳语:“小声点,别让花夕听到了。”
“听到了又怎样?你那么怕她,是不是跟她有一腿?”
“我的个乖乖,真是服了你,今儿老夫得赶去极寒山洞,就不陪你了。”
“啥?你去极寒山洞干吗?”
“唉,去救裤子云、女儿(舟弃竖)和豆娘,这几个孩子不知天高地厚,趁老夫不在,偷偷去跟天霸较量。”
贺勿缺一激灵,暗想,妈的,巴不得他们一命呜呼呢,老娘得制止。
“你这个糟老头,他们都成人了,还操那个寒心干吗,人家根本没把你瞧在眼里,就让目中无人的他们学会成长吧,我今天一回来就四处找你,常言,久别如新婚,可你......呜呜呜......”
贺勿缺用白皙的手不断地轻捶舟弃横那面肋骨铮铮的胸腔。
“好好好,老夫今晚陪你就是了,走,下山。”
...
与此同时。
豆娘租了一辆马车,把深度昏迷的舟弃竖放在马车上。
驾,驾,驾——
为赶时间,豆娘当起车夫。
深夜。
她们终于赶到玄幻宗门。
花夕、花落赶紧为她们准备热茶和点心。
“你们照看好嫂子(舟弃竖)吧,姐姐得事先申明,不要哭。嫂子昏迷一天一晚了,我得立马通知舟大伯,你们可不知道,峨嵋被秋千索焚烧了,除了小不点,军师等人下落不明。唉,也不知道被困于大钟里的云哥哥脱险没有?”
花夕强装欢颜:“这么晚了,不好打扰舟大伯的,再说,贺勿缺那个妖精今天也回来了。”
花落接话:“姐姐别急,那就等到天亮再说吧。”
豆娘迟疑起来,想起裤子云凶多吉少,还是壮起胆子,来到扪心阁,拍打房门。
“舟大伯,我有要事相告,”豆娘焦急万分,“峨嵋已成火海,裤子云被困于极寒山洞的一口大钟里,嫂子舟弃竖昏迷不醒。”
“你你你,真没教养,”贺勿缺怒斥,“扪心阁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吗?你是不是背着老娘常来这里厮混?”
这话极大地刺伤着豆娘的心,怒怼:“你这个妖精,裤子云见到你在极寒山洞跟天霸鬼混在一起呢,怎么又跑回来了?”
此话一出,令舟弃横立马掀开被褥,呵斥:“缺宝,她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跟天霸在一起吗?这是扪心阁,老夫要你扪心自问,不能撒谎。”
这时,扪心阁里发出嘤嘤哭声。
“横哥,我是被逼的,天霸把我掳走了,说什么我错就错在是您的夫人,天霸没日没夜地折磨着我,缺娘我好不容易才逃跑出来,呜呜呜,我的命咋这么苦。”
“哦,此仇老夫必报,别哭,听话,乖。不过老夫得把肚子里的野种打掉。”
“野种?你敢,孩子没错,错的是你,要不是你非要传裤子云修为,就不会跟天霸结下梁子。”
舟弃横被怼得哑口无言。
他感到身体无力,心跳加速。
原来,在床底,正藏匿着小金人,由于近距离太近,它正吸收着舟弃横海量的灵力、真气和修为,包括魂丝。
沮丧的是舟弃横却一点也不知道。
他更完衣服,与豆娘一道先来到厨房,查看舟弃竖的病情。
花夕:“嫂子刚才醒过来之后,浑身颤抖,还没来得及说话,又晕厥过了。”
花落:“她的身体烧到极点,我都不敢去摸。”
舟弃横面色沉重,赶紧扶起豆娘并传功。
可是,他的功力大不如从前,不一会儿,便头冒虚汗。
“老夫这是怎么啦,感觉手无缚鸡之力,”舟弃横自言自语,“豆娘,你来搭把手传功吧,老夫先歇会儿。”
厨房外,歹毒的贺勿缺怀抱小金人,还在用它悄悄地吸收着大量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