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正要用方天画戟刺向他那干瘪的胸口时,突然听到贺勿缺这个名字,心头一紧,问道:“你与贺勿缺是什么关系?”
舟弃横老泪飞迸:“夫妻,快动手吧,别墨迹。”
“让老娘墨迹一下未尝不可,老娘好奇的是一个死到临头的人,居然还有剩余的心情去牵挂所爱之人,有点感动而已。
老娘原以为这世界上只有我的天霸哥爱我爱得深呢,一深就打我,把我绑在黑影形成的‘爱’字上,还给我喷墨水,说什么骂是好、打是爱。呵,现在我感觉你跟贺勿缺才是真爱。
我不该拿爱情去比较,我真可耻。
这样吧,我让你有个体面的死法,我用九昧真火焚烧掉你,而不用方天画戟来戳穿的身体,我要让有爱之人尊严地化为灰烬。”
说罢,她收回方天画戟,让舟弃横保持挺拔的站姿。
她开始运用内力,形成烈焰。
当烈焰向舟弃横扑去之际,裤子云正从地底冒出,位置恰巧就在母夜叉与舟弃横之间。
“母夜叉你你你,疯了吗?快收回火焰,这是我的岳父呀。,我是裤子云,难道真的认不出来吗?”
裤子云吐出寒冰,立马冻住嚣张的火苗。
母夜叉先是懵逼,尔后回过神来,大骂:“你是裤子云?老娘要为师傅天霸报仇,你是不是把他给杀了?”
说罢,她操起方天画戟。
裤子云赶紧把舟弃横拽到火云上,飞向天空。
母夜叉疯狂追击。
其实,裤子云尽量地忍让,毕竟她只是被天霸洗了脑。
舟弃横大声道:“爱婿呀,难道你刚才没看见豆娘已倒在血泊之中?”
“什么?您再重复一遍。”
...
裤子云赶紧从火云跃下去。
抱起豆娘嚎啕大哭:“苍天啊,为何要如此之般地折磨我?老子要报仇,是谁杀了豆娘?”
母夜叉也从半空落下,大叫:“是老娘杀了这个姘妇,她舍身挡在舟弃横这个糟老头面前,宁愿让老娘的方天画戟刺中自己的身体,也要保护着他,不过老娘多多少少有点感动,所以才没对她分尸。”
裤子云怒不可遏,一头撞向得意忘形的母夜叉。
愤怒到极点,他的头颅形成光锥,与空气摩擦出刺眼的光芒。
突然。
天霸已从地底杀出,为保护母夜叉,来不及细思的他潜意识地用身体挡在惊魂未定的母夜叉面前。
噗嗤——
光锥瞬间穿透天霸的心脏!
他的身体被洞穿,一个圆形的洞口在逆光之下,倍显空洞与煞白。
他迟迟没有倒下,一只手伸入洞内,扯出许多花花肠子。
母夜叉见状,赶紧抱住他,发疯似地怒吼:“裤子云,老娘发誓与你不共戴天死嗑到底!
霸哥,你你你,你千万要挺住,没你我可不想多活一分钟。”
天霸开始恍惚,用带血的手抚摸着母夜叉的脸,七窍流血:“天长日久,日久情生,我我我,看来,我是爱上你了,笑,笑,笑一个......”
一头是即将魂飞魄散的天霸,一头是气息早无的豆娘。唉,场景凄惨。
舟弃横直摇头,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
...
夕阳
落下
枝头
!!!
这时,舟弃竖带着花夕与花落出现在凄惨且同框的场景里。
“爹,爹,爹,这里怎么了?豆娘她?”舟弃竖尖叫。
“云哥哥,你你你,你的眼睛在喷血呀。”花夕尖叫。
“舟大伯,你为何不去杀天霸?他就差倒下了。”花落尖叫。
尖叫声凄厉刺骨。
这时,舟弃竖从裤子云的后背抽出宝剑,向抱着天霸身体的母夜叉奔去。
母夜叉没有理睬,继续紧抱着似倒非倒的天霸。
好在舟弃横此刻清醒过来,大叫:“住手,快住手,杀不得呀杀不得,女儿,你要是杀了天霸,那么就别指望紫衣大侠复活了,还有你的妹妹花下,也得靠天霸支取救活她;你要是杀了母夜叉,就别指望她镇守鬼人了。”
舟弃竖差点用剑削掉他们的脑袋,在惯性的作用下,已挥剑的她接连出现数个踉跄,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只得朝着渐暗的天空一阵乱刺。
这时,裤子云的眼睛停止喷血,他已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