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母亲真阴险。”
“唉,帝王家嘛,”李贤略为停顿,“父皇身体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了,为小金人一事,他与母后大吵了一架,自此就咳嗽至今,父皇对大哥(李弘)很不放心,想必要废掉太子之位。”
花头一惊,深思了一会儿,问:“废太子?这可是个好机会。”
李贤也一惊:“啊,你怎么能认为这是个好机会呢?你可是个写诗之人啦,你的仙气飘飘呢?”
花头落泪了,一言不发。
她回想起这些年来,姐姐们所遭受到的种种磨难,其源头皆因大家跟权力不粘边所致。好在自从自己呆在京城后,这才让老爹和姐姐们过上相对平静的生活,方亦曲与贺天问才没敢继续为难他们,就连大权在握的来到俊臣,也不敢继续公开叫板,这就是粘点权力的好处。
在这三年里,花头利用叶雨术,悄悄回过几个次峨嵋山,但都没让大家发现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让大家对她心有所系,让大家对她依然保持着某种美好幻觉,来支配精神。
当她远远地看到裤子云传授姐姐们修仙时,暗自垂泪。
“我是不是心太硬了?真的有必要要躲着大家吗?唉,只怪我一事无成,只在民间换来个皇妃的假名分?”
花头总在这么对自己说。
长安起风了,是吹面不寒的杨柳风。
李贤见花头还在沉思,好奇地问:“哦,是不是我一旦当了太子,你才会答应跟我结婚?”
花头仍没吱声。
李贤接着微笑道:“如果真是这样,只要能得到你,那好吧,我答应你,不过大哥李弘并没做错什么,母后很喜欢他呢。
太子事关国家法器,是固国之根本,秦始皇就是迟迟不立太子,这才导致江山仅仅管了十五年。
父皇即便想废掉李弘的太子之位,但母后也会断然拒绝的。
再者,我也挺爱大哥,他一直对我情同手足呢,我定不会有百分之想。”
花头整理了精神,嘴角带笑:“呵,你太天真了,你虽深爱你这个大哥,可他却压根不爱你。”
“不会吧?”
“人心隔离肚皮,怎么不会?”
“大哥非常爱我的,咱们换个话题吧。”
“我,我,我不好意思说他。”
花头故意露出一脸羞红。
“你能举个例子吗,嘿嘿。”
这时,花头泪水盈盈,低头,半晌,弱弱地说:“他几次趁你不在,欲强暴我,跟你的父皇一个德行。”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
“我这就去问他。”
“你,你你,你这是想把我架在火上烤吗?山高月小,水落石出又能怎样,弄不好我就会被赐死呢。”
李贤按捺住潦草的脚步,心想,也是。但,还是狐疑。
花头边擦拭眼泪边说:“他没有得逞,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你。”
李贤一听,心头立马甜蜜起来:“是吗,你不是常说,你的心里还住着一个云哥哥吗?如果真只有我一个,那么今天我们就把那事办了吧。”
那事,呵呵,那么点破事。
花头只得羞羞地点头。
那夜,长安城上空月未满,在云中时隐时现。
花头破了身子,嘤嘤嗡嗡地抽泣。
李贤心满意足,穿戴好衣服:“妹妹,我什么都听你的,包括咔嚓。”
说罢,他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别莽撞,慢慢来。”
“我倒可以慢慢来,但我却想天天快快地跑到你这边来。”
“时机还不成熟,做任何事都叫艺术,要不留痕迹。”
“好,呵呵,我的诗人,我也是你的艺术品了,明晚我还能来这儿吗?”
“只要你别吃着碗里的,瞅着锅里的就行,不过要留意身边,一个定要化装,知道吗?最好几天一般地方。”
李贤点了点头。
…
清纯为谁恪守?!……
李贤走后,花头抱头痛哭。
哭自己再也不是处子身,哭自己忽然间跟心爱的裤子云渐行渐远。
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一个家总得有个人去付出、去牺牲。一个再兴旺的大家庭,真正能树立起来的人也就一二。
倒不是贪恋权力与富贵,而是想保护家人,甚至保护更多需要保护的人。
天霸和舟弃横,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