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说什么她有难时,你们自然会帮助她,然而,现在她有难了,你们却再三推辞,真无情。”
黑无常弱弱地说:“都是骗人的鬼话,一场游戏一场梦,不可当真。”
裤子云怒不可遏:“是因为她漂亮,你们才鬼话连篇的吗?今天,老子要除掉讲鬼话不分场合的家伙。”
说罢,他抡起拳头。
这时,白无常慌忙说:“大侠息怒,阎王今天实在是不方便,他并没开会,而是在跟第九十九任娇妻行洞房之事。”
裤子云一听,大骂:“妈的,开会变成开房,这简直是拿人性开涮,快告诉我地点,老子这就去废了它的病根。”
黑白无常吓得直哆嗦,只得轮番背着僵直的舟弃竖,并给裤子云带路。
不久,便来到那个印有大字“地府公仆”的鬼地方。
“现在没你们什么事了。”裤子云呵退黑白无常后,利用时空戒指,出现在阎王秘密寝宫。
蒜头鼻子的阎王正在床榻上挥汗如雨。
“谁?大胆鼠辈,你是怎么进来的?”阎王一怔,赶紧扯下帐幔,盖住床榻,“没看本王正在好事多磨吗?”
“我,裤子云,打扰你好事了。”
“啥?裤子云?哦,想起来了,你是舟美人的男人吧?呵,你得向我战斗过的地方行礼呢。”
说罢,阎王赶紧穿好衣服,下床。
它瞅了瞅裤子云:“你背上背的是谁?”
“夫人舟弃竖。”
“哈哈哈,识趣,知道把自己的老婆献给当权者,有进步,有前途。”
“你想多了,我是找你救她的。”
“啥,救她?竖竖怎么啦?”
“她自断经脉,且把丹田给了生病的老虎和吞铁兽,我想你把她救活过来。”
阎王先是沉默不语,尔后紧皱眉头:“本王纳闷的是,我是你的情敌,干吗要找我救她?”
裤子云冷冷地说:“你根本不懂人间爱情,快救她吧。”
阎王一脸懵逼,只得在第一时间抢救她。
令裤子云诧异的是,它居然一下扑向床榻,将那个新娘一把卡死,并以迅雷不及掩耳,剖开那个来不吸喊痛娘子的胸腔,取出经脉和丹田,然后用口一吹,一道金光便遁入舟弃竖的心房。
“你你你,你怎么要害死一个人来救另一个人呢?”裤子云声音逼仄。
“妈的,为了上位,她居然敢隐瞒自己有过情史和丈夫,哪是处子身?”阎王义愤填膺。
当舟弃竖苏醒过来。
“我这是在哪里?”她着急地问。
“宝贝,在地府,是本王当着你丈夫的面救活了你,本王这种成人之美的博大胸襟,你感动了吗?”阎王厚颜无耻。
舟弃竖看了看裤子云:“它说的是真的吗?你的血性呢?”
裤子云咽了口水,无法回答。
阎王大笑:“哈哈哈,你的这个男人一定是吃软饭的,不过是他求我救了你,现在你们可以走了,本王会把自己这种成人之美的案例写进故事,供地府流传。哈哈哈,本王太欣赏自己了。”
话落,谁料舟弃竖风一样一趟子冲向门柱,重重地撞了过去。
只听“嘣——”的一声,脑浆四溅。
天啦!
舟弃竖就这样死掉了!
裤子云悲痛欲绝,随手在空气一抓,一把长长的利剑瞬间出鞘,直指大惊失色的阎王,破口大骂:
“是你这个杂种害怕死了她,拿命来。”
“本王是救了她,可她决意要死,跟本王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看剑!”
裤子云一剑刺向阎王。
阎王可不是吃素的,回过神来的它用长长的胡须抵挡利剑。
一时间,他们互相追逐与厮杀,偌大的房间残影不断,杀得难舍难分。
仇恨使然,裤子云略占上风。
当利剑刺破“地府公仆”的烫金匾额,发出嗡嗡的颤音时,恼羞成怒的阎王落至舟弃竖的尸体前,威胁道:
“你若再敢破坏本王的名声,老子就用地狱之火将这女子的尸体化为灰烬,让她永世不得超生,并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
裤子云只得收回利剑,放弃斩杀。
扛着舟弃竖的带血的尸体,利用时空戒指,回到峨嵋山。
天还未亮,四下很静,圆月早已被乌云吞没。
“今天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