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为难:“依洒家看,此女子武功了得,否则早就经脉尽断了,洒家先给她服些药物,静养一段时间,看看有没有效果,总之洒家尽力而为。”
李贤惊讶:“什么,武功?花头也会些功夫,请你一定要救活她,如今突厥在边境惹是生非,天下亟需武功之人,哦,对了,裤子云应该为国效力才是。”
御医有些紧张:“奴才尽最大本事设法救活她。”
一提到裤子云,花头来了精神:“嗯,朝廷早就应该让云哥哥为国效力了。”
李贤表情复杂:“看把你急得,七天前,母后已替父皇降旨,要招裤子云进京,就为征讨突厥一事呢。”
“那得派多少官员去迎接云哥哥啦。”花头试探着问。
“呵,时间紧,任务重,就只派了个信使而已。”
“就一个信使?云哥哥会相信他的身份吗?有点草率了吧。”
“这叫剑走偏锋,若搞得隆重的话,反而对朝廷影响不好,毕竟来俊臣可从来没少说裤子云乃天下第一刁民的坏话呢,若他这次破敌有功,就可大张旗鼓地宣传他了。”
花头真为武则天的谋略佩服得五体投地。
李贤说罢,拉住花头的手:“你别哥哥长、哥哥短了,今晚我得赶回宫,你就王公公家安心照料受伤的闺蜜吧。”
当李贤和御医离开之后,裤子云和豆娘这才敢再次现身。
花头把武皇降旨一事告诉给裤子云。
裤子云看了看病榻上奄奄一息的美人鱼:“刚才我听到了,唉,我把那个信使斩杀了呀。”
豆娘擦拭掉裤子云额头的汗珠,语气平静:“不必惊慌,杀了就杀了,说不定他是个假信使的。”
【这还真被豆娘判断正确,那个信使的确是个冒牌货。
被来俊臣将这个长得跟真信使相像的人杀害了,然后利用心腹作为假信使,再从东方也败那里索回小金人,想继续吸收裤子云的修为,其他活捉至来府后,用他的圣凰血脉祭祀鬼人,盼鬼人早日转世为他所用。
更重要的是,还可用他的不二丹田提炼不朽的慧灵根,想长生不老。】,
当然,裤子云并不知道这是一起因假传圣旨所引发的血案。
豆娘叫他别紧张,遇到什么问题都有上百种解决的方案,可越这么说,裤子云越显慌张。
花头接话:“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依我看,云哥哥还是逃吧,你有时空戒指在手,没人拿你有任何办法的。”
“这怎么行呢?朝廷正是用人之际,我得去面对。”裤子云逐渐镇定。
在座的王公公听过豆娘关于信使的一些言论后,神情肃穆:“那位信使我认得,人品端正,有会些武功,对武皇后可谓忠心耿耿,他不可能说话粗鲁,更不可能以人质作为威胁。洒家赞成豆娘的判断,这个信使必定是假的,极有可能是来俊臣在捣鬼。”
花头:“杀害信使的流言很快就会传入朝中,没人能堵住悠悠众口,我干脆去跟李贤讲明原因。”
豆娘:“不可,搞不好,李贤巴不得除掉裤子云呢。”
花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李贤曾夸赞过云哥哥。”
豆娘:“呵,现在的裤子云是他所谓的情敌嘛,自古帝王家不缺修理人的手段,还是小心为妙。”
花头一时无语。
那该怎么办呢?
“裤子云最好今晚就得赶回彩霞山,先割掉假信使的头颅,然后明早去大理寺找狄仁杰大人。”王公公甩了甩拂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