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云已口吐白沫,脸上青筋图腾,眼珠子似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
这可吓坏了花头。
“姐姐,快跟云哥哥结丹吧,否则他就会没命了。”花头直哆嗦。
豆娘犹豫起来,毕竟她跨不过这个坎,性对她来说,是上天所赐,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地上的裤子云已蹦出一颗眼珠,在地上一直弹跳着。
豆娘见状,赶紧去捡那颗眼珠,想第一时间把它摁进裤子云的眼眶中。
眼珠已跳下斜坡,她只得去追。
这时的裤子云浑身抽搐,双腿乱蹬。
啊,他快不行了。
豆娘还在追赶那颗眼珠,一直不见回来,这可急坏了花头。
若不马上结丹,裤子云此命休矣。
情急之下,花头顾不了那么多,把他拖到尼姑庵后墙一角,解开自己的长裙……
结丹之后,裤子云渐渐有了活力。
花头满含泪水,整理衣衫,她的身后站着呆若木鸡的豆娘。
忽然,庵内传来御医大笑:“哈哈哈,接上了,接上了,经脉结上了,哈哈哈……”
委屈与喜悦交织着时空。
满血复活的裤子云,腿底激射出若干青龙。
豆娘欲言又止,抱着花头妹妹似哭似笑,该是裤子云尴尬了,他不断地狂煽自己的耳光。
御医跑了出来,大喊:“开颅成功了,经脉接上了,你们快去喊醒她吧,以防成为植物人。”
这时,豆娘拉着花头,花头拽着裤子云,走向庵内。
“夫人……”
“嫂子……”
长长短短的呼喊声惊飞尼姑庵外的晨鸟,它们像流浪的标点符号斟满蔚蓝的天空。
然而。
美人鱼却不再醒来,只是呼吸均匀,脸色红润,体温变暖。
“大人,我们怎么喊声不醒她呀?她是在装睡吗?”花头泪水打转。
“唉,鄙人尽力了,时间耽误久了所致,能活着已是万幸了。”御医有点自责。
裤子云抚摸着美人胫部细细的鱼鳞,热泪盈眶:“夫人,你想睡就睡吧,睡一生我都会陪你。”
豆娘蹲在石凳边,声音颤抖:“嫂子,要不是你曾在水世界照顾昏迷的我,说不定我早魂飞魄散了。现在轮到我会照顾你一辈子,即使你不再醒来。”
花头不断地落泪。
中午时分。
从尼姑庵看下去,长安城人马慌乱,有种白色恐怖的可怕感觉。
御医要走了,花头对她警告:“大人,您真的能保守秘密吗?即便面对李贤,也不说出今天所发见的一切。”
御医潦草地点头。
花头便送他下山。
回来后,裤子云见她手上粘满血渍,惊讶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呵呵,没什么。”花头笑而不答。
豆娘也感觉诧异:“手上的血渍是从哪儿来的?”
“我,我,不小心刮破了皮。”
“啥,刮破了皮?让我看看。”
趁花头用手在裙子上胡乱擦拭的时候,豆娘一把抓住她的手,一看,顿感不妙,手皮根本没破。
裤子云追问:“你是不是干了伤天害理的事?快说。”
花头只得低下头。
原来,她杀害了御医,说什么这样才能保证他永不开口。
豆娘气得差点晕厥过去,狠狠地给了她几记耳光,然后抱着她哭泣如雨。
冷静下来的裤子云冲着花头骂道:“你这是恩将仇报,这不是人干的事情,再说,这事要是被李贤知道了,他会怎样对待你?”
花头面无表情:“我以前比谁都善良,自从来到京城后,善良就不管用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这些年来,你们知道我的委屈吗?李贤的爹李治一心想霸占我的身体,李贤的娘武则天一心想置我于死地,就连武三思也一心想把我据为己有,我容易吗?
我何尝不想早点回到老爹和姐姐们身边,但我担心大家会因此而再受欺负,要是一旦彻底断了皇妃名分,也就没了保护伞。
相较于武则天,我的狠毒差远了,她为了权力,居然把亲生女儿卡死而嫁祸王皇后呢。
今儿做掉御医,万不得已,不过我已想好对策。我会对李贤说,他居然敢偷看我解手。李贤信就信,不信拉倒,反正我又不是真正爱他。”
花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