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少许。
该隐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刀,再看了看大长老胸口的皮肤,那里只留下了一条浅浅的痕迹。
“血主,你杀不了我的,主人赐下的血典可是神的造物。”
大长老毕恭毕敬地说道。
“你喊别人主人,就不要叫我血主了,不然我担心你的主人生气。”
该隐笑咪咪地说着,将匕首刀尖对准了自己的手心。
匕首刺下,紫黑色的血液好似喷泉一般,争先恐后地从手心中流出。
该隐望着喷涌的血液,手上的动作慢了起来,他嘴中哼着不知名地小曲,将血液均匀涂抹在了匕首的刀身上。
待匕首散发出幽光之后,该隐身体一动,再次向着大长老冲去。
大长老知道该隐此番进攻必然有所倚仗,他胸膛上的文字全部亮起,身体忽然层层向内折叠起来,化为了一本人肉书卷。
该隐在空中被大长老折叠时的姿态逗笑,在空中发出一声嗤笑,接着匕首便开始疯狂挥舞起来。
与大长老那让人提不起敌意的攻击方式相反,该隐的每一刀都好似毒蛇吐信,在攻击尚未落下的时候就让人毛骨悚然。
幽光不断落下,空中那本人肉书卷无风自动,书页簌簌作响,好似被大风吹过。
“这是神力之间的对抗。”
赵殊在一旁喃喃道。
场上看似只是简单的进攻与防守,但他们的力量层次已经达到了神的级别,这场战斗归根结底是血主该隐与炼金之神宾尼的较量。
“该隐,太强了。”
在观看一会儿过后,赵殊得出如此结论。
该隐看似拿书卷一点办法都没有,可也未落下风,他的对手毕竟是炼金之神,有此表现已经让人惊叹不已。
与赵殊的惊叹不同,在空中与血典交战的该隐感受到了耻辱,深深的耻辱:
“给我破!”
他反握匕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