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方宴站在不远处目睹了一切。
“看吧,我就说清墨这孩子做事有自己的想法,这不是处理的挺好的吗?所以你就别为他的事操心了。”
“还行吧,也就有几分你当年的风范。”
楚萌萌偏着头笑着,眼里多了几分释然。
“染染!”
人群散去之后,阮清墨 跑回棠溪染身边此时的他看不出一点当时的气势,棠溪染忍不住发笑。
“笑什么?难道我刚才不帅吗?”
阮清墨愣愣地摸了摸脑袋,刚才气势凌人地恐吓人的样子判若两人。
“帅,”在阮清墨期待的目光中,棠溪染夸了他一句,“就是,你怎么还有两副面孔?”
“这个啊,你也听见了,那女人分明就是上门来攀关系的,我不吓吓她,她怎么会死心?况且我说的也没错啊,他们取精受孕这件事本来就不合理。”
其实这件事情说起来,其中包含的曲折和悲剧,远远超出了表面的纠葛。最受害的,并不是直接卷入风波的邢幻榆和孟凡,而是那个无辜且莫名其妙就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孩子。他来到这个世界,并不是因为爱,也不是因为期待,而是出于一场复杂的情感和权力的较量。
他的父亲,或许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创造了他的生命,但压根就不知道他的存在。而在母亲的腹中,这个孩子也被视为一种工具,母亲可能仅仅是想要利用他的出生,作为自己社会地位攀升的阶梯。从这个孩子的呼吸第一口空气开始,他的命运就已经被注定了。
他没有选择的权利,一生下来就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但那种瞩目并非出于关爱,而是质疑、好奇甚至是恶意。他注定了会陷入一个众矢之的的环境中,无论是家庭、社会,他都将面临着一重又一重的考验和挑战。
他的存在,似乎成了一个错误,一个没有人愿意承担责任的结果。他才是这个故事中最受害的那一个,他的童年、他的成长,甚至是他的一生,都可能因为这样一个不利的开始而变得异常艰难。
“孙家虽说是小家族,但总归也是有些名望的,未婚先孕这种事情,想来 那个孩子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的,真是造孽啊。”
“就是说啊,而且现在孟凡必然不会认下这个孩子,那孙思涵计谋没法得逞,照她的脾性,回去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对那个孩子呢。”
周围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就像是春风拂过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他们的声音起初低沉而谨慎,但随着好奇心的驱使,讨论声逐渐变得细密而热烈。一句句低语像是无数只蝴蝶的翅膀,在空气中轻轻扇动,逐渐汇聚成一片嗡嗡作响的讨论之海。
人们的脸上或是露出了好奇的表情,或是皱起了眉头,有的还不时地用眼神互相交流,似乎在交换着各自心中的疑惑和猜测。他们的嘴唇快速地动着,有的甚至不自觉地靠近了彼此,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更好地分享和消化所听到的小道消息。
“时间不早了染染,我带你回去休息。”
阮清墨不想他因为这种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而心烦。
“嗯。”
阮清墨带着棠溪染早早地离开了。
“通知下去,清墨是我阮方宴唯一的儿子,以后就是我阮家的当家人,今天的事情,还请在场的各位给我阮某一个面子,不要伸张,若是因此玷污了清墨和阮家的名声,那我阮家也不是吃素的。”
阮方宴地位超然,他都发话了,在场的宾客自然是纷纷闭口不言。
除了孙思涵突然出现带来的小插曲,今天的这场订婚宴在其他方面可以说是进行得相当顺利。宴会的布置精心而又典雅,鲜花和烛光交相辉映,营造出一种温馨而浪漫的氛围。宾客们盛装出席,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祝福的笑容,彼此之间交谈着,气氛和谐而又愉快。
宾客们也表现出了理解和宽容,很快,宴会的气氛又重新回到了之前的欢乐与和谐。孙思涵的插曲虽然让人意外,但并没有影响到订婚宴的本质,新人和宾客们继续享受着这个特别的夜晚,留下了一个难忘的记忆。
————
第二天一早。
阮清墨是被脑中叫醒的,身旁的位置早已经空了,他伸手一摸,还有些残留的温度,显然棠溪染也刚起来不久。
浴室内的灯光洒在瓷砖上,反射出一片柔和的白色。阮清墨的耳朵捕捉到了那细微的动静,他的好奇心和关切驱使着他从温暖的床上爬起。脚步轻盈,他缓缓走向浴室,推开门的一瞬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