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这么问?”
阮清墨回过神来,说话的语气带着笑意。
“没什么,就是总觉得你看上去很眼熟。照理说你这种长相,我如果以前就见过的话,不应该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他看上去似乎是有些苦恼,低头喝了一口果汁。
“傅小少爷这是在夸我吗?”
“当然了,我这个人想来不会吝啬夸赞别人,况且你长得确实不赖嘛,论颜值,本少爷若是排第一的话,你勉强也能排个第二吧。”
阮清墨被他三两句带偏了思绪,垂眸轻笑了几声。
“对了,”阮清墨的声音唤回了傅寒星的思绪,“你那天走的急,有个事情,我还没来得及问你。”
“什么事儿啊?”
阮清墨回想起那天他肩膀上的疤痕,那分明是火烧后留下来的。
“你肩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那个啊,我奶奶说是以前她还没把我接回傅家的时候,我家遭遇了一场火灾,当时我爸妈不在家,还好本少爷我命大,侥幸捡了条命出来。”
“这样啊.......”
凭傅老太君的手段,若是她真的有心,想不留痕迹地帮一个人 捏造出从前的生活履历并不是什么难事,可是他想不明白是,傅老太君向来深居简出,她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嗡嗡嗡————”
电话铃声打断了阮清墨的思绪。
“阮总,‘栀梦相思’的发布会下午就要开始了,孟凡先生已经到现场了,您看您........”
“行了,我知道了。”
傅寒星杯中的饮料很快见了底,他听见了阮清墨谈话的内容,见他放下手机,便随口问道:“有事?”
“嗯。是我们集团的发布会。”
阮清墨把手机放回口袋里,随手将两根卫衣的带子拉到一样长的位置,抬头看向傅寒星,突然提议道:“傅少爷若是没事的话,想不想去凑个热闹?”
————
警局。
自从之前温言畅跟叶景清说了他们家和棠溪家的旧怨以后,叶景清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当年的那场战役卷宗里都有记载,而且时候不是没有人调查过,如果这件事情真的 和棠溪夜有关系,那么他不可能完完全全地把自己摘干净的。
但是温言畅说的也不像是假话,他们事后在温言畅的家里找到了温明当年的日程手册,鉴定部门对比了温明生前的手迹,确定了这份手册的真实性。
那么问题就来了,既然温明和温言畅没有说谎,当年确实是有一个人假传线报,可是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棠溪夜呢?如果不是,又是谁在这其中搅局?目的又是什么?
“叶队,我们查阅了以往的卷宗,果然有新的发现。”
“说来听听。”
“几年前悦夜集团的案子之后,当时有关部门在棠溪夜的东西里发现了一张残缺的照片。”
那名警员将东西递给叶景清。
那似乎是被人硬扯下来的照片的一角,上面只有棠溪夜一个人。
看这缺口的纹理和照片的质感......
叶景清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拉开了自己身旁的抽屉,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六年前的爆炸案后,警局又开始重新审理悦夜集团当年的案子,阮清墨和楚络尘都相继参与了调查,他要是没记错的话,阮清墨提交的证物里,好像有.......
“有了!”
叶景清从抽屉底下拿出来的,赫然就是阮清墨之前与楚络尘去拜访他老师,从豌豆那儿得来的老照片。
“叶队,这.......”
那名警员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眼睁睁地看着叶景清。只见叶景清的双手微微颤抖着,却又极为专注地将那两张残缺的照片缓缓地凑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紧张,有期待,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坚定。
随着照片的靠近,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息。警员的心也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仿佛在等待着一个重大的发现。终于,那两张照片完全贴合在了一起,严丝合缝,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在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警员怔怔地看着那拼合在一起的照片,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震撼。那照片上的画面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而叶景清的举动则像是打开了一扇通往神秘世界的大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沉思,仿佛在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