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芒。
紧接着,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抬手搂住傅寒星的腰。那动作轻柔而坚定,仿佛是在保护一件珍贵的宝物。他的手臂紧紧环绕着傅寒星的腰身,传递着一种温暖而安心的力量。一只手则缓缓放在傅寒星的后脑勺上,手指轻轻插入他的发丝之间,温柔地抚摸着。
随后,阮清墨仿佛被一种莫名的力量驱使着,反客为主般将傅寒星抵在了后方的墙壁上。他的动作果断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气势。墙壁冰冷而坚硬,与他们两人之间炽热的氛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阮清墨的眼神中燃烧着一种炽热的火焰,那火焰中既有激情,又有温柔,仿佛要将傅寒星融化在自己的目光之中。
阮清墨静静地低垂着那双有些湿润的眼眸,那眼眸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情与思念。他的目光紧紧地注视着怀里的人,眼神中满是疼惜与眷恋。那温柔的目光,如同春日里的暖阳,轻轻地洒落在对方的身上,让人感受到一种温暖而安心的力量。
原本温柔低沉的嗓音,在这一刻听起来却有些颤抖。那颤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与紧张,仿佛他的内心深处正经历着一场巨大的波澜:“是想起来了吗....... 染染.......?”
他的话语缓缓地流淌出来,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期待与渴望。那声音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如同被微风吹动的琴弦,发出的声响带着一种让人心碎的美感。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盼,仿佛在等待着一个奇迹的发生,等待着怀中的人能够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可是阮清墨等了很久,怀中的人一直没有出声,等到阮清墨察觉到不对劲去查看时,傅寒星已经安静地靠在他的胸膛上睡着了,静谧的像是一位撩人而不自知的天使。
阮清墨的眼神中流露出丝丝缕缕难以察觉的宠溺,将傅寒星往自己的怀里拢了拢,感受着他熟悉的体温,他缓缓地闭上了双眸。
“我好想你,染染。”
花朵留在了盛夏,爱意遗落于寒冬。
阮清墨一直没跟任何人说过,五年前他突然回来决定接手阮氏集团的真正原因,但他身边但凡亲近些的人都知道,阮清墨办公室里常年摆着栀子花最是矜贵,谁都碰不得,所以没人觉得他释怀了,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更加不解。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阮清墨在外出途中,收到了一封邮件,邮件的封面上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栀子花,里面的内容是:
有些话藏在花苞里,孕育了一冬一春,希望我永恒的爱可以伴着这份芬芳,诉尽这段拥有遗憾的回忆。
我可能词不达意,但是阿墨,请你相信,我真的很爱你。
别难过,让自己开心一点,也别让身边的人难过,他们都很关心你。
就算你以后忘了我,我仍然会永远活在你的未来里。
署名:棠溪染。
阮清墨不知道棠溪染是什么时候写下这封信的,也不知道这封信是如何几经波折来到自己手里的,但他已经很久没见过了棠溪染,这封信无疑再次调动出了阮清墨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思念。
也许是靠着找不到尸体人就可能还活着的那点微薄希望,又或许是听进去了棠溪染的话,阮清墨觉得自己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如果他的染染有一天回来找他,他不希望他看到的是一个颓废不堪的阮清墨。
所幸,门口的栀子花开了又败,败了又开,可就像棠溪染曾经说过的那样,迟来的阳光不会拯救凋零的花,但花总有一天会再开的,就像他们分开了六年,仍然会再次遇见。
花有重开日,人约再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