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队。”
“叶队长。”
“叶队好。”
叶景清身着警服,显得格外英姿飒爽。他的身姿挺拔,仿佛每一根骨头都在诉说着坚定与自信。警服的深蓝色衬托出他健康的肤色,肩章上的警衔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彰显着他的职责与荣耀。
他的面部线条清晰,眼神坚定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警帽下,他的短发整齐划一,一丝不苟。他的领带打得端正,胸前的警徽在警服的映衬下更加醒目。
叶景清的肩宽腰窄,警服穿在他的身上显得格外合体,每一个动作都流露出一种训练有素的干练。他的双手放在裤线上,手指修长有力,让人一眼就能感受到他的专业与果断。
他的脚步停在了温言畅的审讯室前。
“叶队。”
“还是不肯说吗?”
叶景清低头翻看着手中的档案资料。
“可不是吗,嘴硬得很。”
“把里面的人都撤走,记住,我审讯期间,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
“是,叶队。”
里面的警员动作迅速地撤了出来,叶景清进去了,顺手把审讯室的门反锁了起来。
温言畅原本没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面对前面警员的几个问题也是半推半就,一副失了神魄的样子。直到听到了那道熟悉的脚步声,他才稍稍有了点活力,面色苍白的仰起头,眼神复杂的望着叶景清。
“是清清来了啊。”
这个时候还有闲情雅致调侃他,叶景清倒还真是佩服他的心性。
叶景清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念着资料。
“温言畅,A市温家现任的掌权人,现有证据表明,几年前悦夜集团的案子,就是你在背后一手操办的,是与不是?”
温言畅歪着头看他:“是,宝贝真聪明。”
叶景清依旧面色如常:“当年棠溪夜坠海一事,也是你的手笔?”
“诶,这件事宝贝你可就冤枉 我了,虽然我真的很想让他死,只不过有人比我下手更快,不然我也不至于来找他儿子寻仇。准确来说,我没真的杀过人,顶多也就是吓吓他们罢了,这件事我想宝贝你应该也很清楚啊。”
他说的没错,关于他有没有杀过人这件事,叶景清确实很清楚。温言畅是个不屑于说谎的,早年间,他有几次从外面回来,因为跟人打架斗殴的缘故,沾染了一身的血腥味回来。那时候的叶景清还扮演着一个乖巧可人的人设,他跟温言畅说不喜欢他身上这种味道,也不希望他杀人。
他这么说了,温言畅也就这么做了。自从那以后,温言畅勒令手下人的行为,非必要绝不轻易动手,就算动手,也会在洗去一身的血腥味后再回到家里。